流水线的效用很快挥出了效果,贝丁军械厂终于初步具有了现代工业的气息。工人们整齐排列成几条线,穿插排队的景象再也不见,每个工人各自挥着自己最擅长的手艺,这一切成绩将会提前一个新的时代,我是这样认为的,同时我也在一点点积累了能在这个世界叫板的资本。
当然单单推广一批提高生产力的措施并不能解决所有一切,在一个时代,能赢得人心的事业才是最坚实的资本,于是我不得不将事情做得更细。
先,伟大的马克思是这样评价流水线的——流水线增加了工人的工作强度,加重了资本家对与工人的剥削。事实也正是这样的,所以我决定说服瓦朗伯爵做些相应的措施,不过说实话说服这位伯爵不算难,他很容易就接受了让工人们愉快的工作总比强迫他们干得好。当然在生产效率问题上一直流行着一种所谓的鞭子理论——
把鞭子高高挥舞起来吧,那么那些懒鬼就会抽搐着用尽最后一点力量,对待这些畜牲就不能仁慈。
据说这个伟大的理论最早出现在古埃及,不过信奉这个理论的在这个时代甚至到了21世纪依然大有人在。
时间很快进入1786年,3月中旬,一切似乎都按部就班地完成着。高效的生产管理依托着一系列福利、初布开始的教育培训……贝丁军械厂涌现了那个时代本不会有的活力。在这短短一段时间,我将脑海里本来也就不多得的工艺知识彻底耗尽,不过同时我也提高了了我的射击技巧,进一步了解这个时代的军事作战。当然最重要的是我获得一些朋友。
瓦朗应该是我的朋友,虽然对于这个时代的贵族不能抱太大的期望,不过瓦朗的确是一个值得信任的朋友,他在自己的贝丁工房里和自己以往的战友一起工作,一起吃饭,虽然他们在这个时代本该属于两种各种不同的人。
瓦朗还介绍给我几个他原来优秀的部下,他们都是一个个稚伏的杀手——
马宁先生曾经是一位少尉,他擅长马术与拼刺。
原士官斯丁先生,是一个能同时吹出两种曲调的司号官。
原士官马歇先生,是一个擅长西洋剑的魁梧壮汉。
贝丁的收获是很大的,当然其中看得见的最直接的成果都堆在了仓库。贝丁军械厂仓库本来没有准备太大的空间,这时仓库里已经堆满了枪械,502支枪械在整齐排列着,制造他们的时间整整缩短了一半。
“采用记件工资大家热情更高了。”瓦朗看着仓库新增库存却没有太大的笑容。
“嗯,是该扩展市场了。”我明白瓦朗的忧虑,逐渐递增的生产量已经开始与原有市场供需平衡生矛盾了,“瓦朗先生,我们看起来要到凡尔赛去一趟。”
“您是说要将那个卫戍师的订单全拿下来?”瓦朗伯爵这时已经对于这个想法充满了信心,的确他现在有了许多别人没有的筹码。
看着瓦朗的神情我不由笑了起来:“先生难道就没想过让全法国的武器逐批换装?”
“全——全国?”瓦朗舌头不由有些打结。他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激动,“您的意思我现在成了皇家最大的军火供应商?”
我笑了,舒心地笑了,我舒惬的伸展了一下手臂,“瓦朗先生,我们还可以进军全球市场,通用换装意义可没那么简单呀!”
“啊!是的呀!”瓦朗显然缺乏中国温州商人的机敏,他对于商机的感觉似乎慢了半拍,或者他的关注点本来就不在这。
在去凡尔赛游说订单之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做,因为巴索山庄有一个姑娘催我已经很久了。
杨:
一直等着你的回信,你可真慢。嗯说些什么呢?
先妈妈对于你在瓦朗先生那里的作为很感兴趣。上次你的来信中解释对于花粉可以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