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声音,然后,我径自绕过他,钻回到被窝儿里,从头到脚一处不露的把自己蒙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进入了似睡非睡的状态,然后,我感觉到他也躺了下来。我背对着他,装做睡着了,不去理睬。又过了一会儿,他欠起身,撩开我蒙在脸上的被子,试图把我的脸扳转过来,我拼命抗拒着,终于筋疲力尽,不再挣脱。心里依旧在抵抗着,闭着眼睛并不看他,可是,眼角滑落的泪水却泄露了软弱。他开始替我擦眼泪,那是很难擦净的,泪不停的流,他就一直不停的擦。那样不知又过了多久,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我忽然撩开被子站起身来:“算了到此结束吧你走吧,别再来了”说完那些话,我抛下他,径自去了客厅。又过了一会儿,我听见门廊里悉悉挲挲的声响,然后,他穿戴整齐的走到我面前:“我走了”,他平静的迎住我应声投去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我可以想象我带给你的伤害,那一定很深。可是,请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并不打算为自己开脱,我知道,即使是无意,也造成了伤害,我一样罪孽深重。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或者任何一个人。请不要以为这是我期望的结果别以为看见你哭,我会快乐。”,他停顿了一下,视线移开去,似乎在思索,然后,他回转过来:“想听我的实话吗我不知道一个人会不会同时爱上两个人,可是,说实话,我不能分辨究竟更爱谁,对于我,她是崭新的吸引,你是几年的感情,哪一边都是我不愿舍弃的。我知道你们会觉得这都是一些混帐话。可是,还是那句话,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做选择,如果这样的选择注定要造成伤害,那么,谁该承受这样的不幸我又有什么权利做出判断我也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可是,你相信吗我真的发现,这一切,根本不是我能驾御得了的,我根本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只是被谁在前面牵引着,无能为力。”他不再说了,垂下头去,再次面对,他的眼底闪烁着泪光。他没去管它们,可是,语调却沉了下去:“你知道吗我一直害怕这一天的到来,我知道从那天开始,我们就会不再见面,也不再互通彼此的消息。我走了”。他转身走了,我听见他拉开门,又撞上了。忽然,我象疯了一样追了出去,完全忘了自己还光着两只脚,穿着极薄的睡衣。那一次,可能是心急吧,我一没留神,从六七级的楼梯一步迈了下去,摔破了手和膝盖。天又亮了,我和他并肩靠着床头的墙壁,对面透着亮光的深棕色格子窗帘布上深浅不一的线条让两个人都再次安静下来,白天接替了又一个不眠的夜晚。就是那样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之间就那样断断续续的延续着,重复着说过的话,流过的眼泪和做过的决定,看不到尽头,找不到出路,束手无策,无可奈何。
作者:611411992004103101:5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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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这样的时候,我认识了郭大炜。
印象里,一九九四年是中国唱片业令人欣喜的一年。那之前,国内几乎都是一些固有的国营唱片企业,按照一成不变的模式运行着。歌手的成功之路似乎也只有一条那个比高考的成功比例还要让人瞠目的万众瞩目的一年一度的大奖赛。那样的比赛最初或许还算得上公正,也的确曾经涌现出几个至少唱工无可指责的“唱匠”,无奈到了后来,幕后的交易就越来越多了这似乎已经成了一种惯性没办法,在我们这个人际关系学历史悠远的国度,钱和关系铺就的路似乎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扰乱原本脉络清晰的思路。即便是在这种冠之以“艺术殿堂”的神圣地方。与其如出一辙的是众所周知的春节晚会,基于极为相似的原因把持决定权的总是有限的那么几个人,自然不可避免的前呼后拥。因此,得以年年活跃在屏幕上的总跑不了那么一些司空见惯的面孔,模式也很难突破。当然,不能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