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人的。”
“我忘了,可是我喵喵喵地叫,玉堂你听得懂吗”
“听不懂”
“”
金华白家。
在即将进入金华地界的时候,展昭身上的封印终于自动修复完毕,展昭如愿以偿地变回了人形。白玉堂在一边看着,表示怀里少了只猫真心不习惯。
回到白家的时候,已是初冬时节,雪花飞扬,北风呼啸,风刮在脸上就如刀割一般。白玉堂呵着热气搓着手跳下马车,拉着展昭一道进了门。
“玉堂,回来了。”沉稳平和的声音传来,展昭抬头一瞧,视线正正对上那声音的主人,那人穿着白色的狐裘,面容与白玉堂有七分相似,很是俊朗,看着虽然只比白玉堂大上一些,但却沉稳持重许多,想来是白玉堂的大哥白锦堂。
白玉堂看见来人,咧嘴一笑,道了声“大哥。”
白锦堂的视线在展昭身上转了两圈,神色平静得有些唬人,转头又瞧见白玉堂冻得哆嗦的样子,才笑了笑,“外面冷,有什么话进去再说吧。”说完,率先引路走入大厅。
展昭被白锦堂的视线看得心里惴惴的,活像揣了只兔子,直觉这次白家之行不简单。
宾主落座,家宴上都是些常见的菜式,然而却做得精致可口。白玉堂夹了块鱼肉,细心地挑去鱼刺后才放入展昭的碗里,“猫儿,这个鱼很是鲜甜,你尝尝。”全然不顾周围的下人一副下巴要掉地上的情形。我的天,二爷什么时候学会照顾人了
展昭见白锦堂的脸色随着白玉堂越来越出格的举动而越来越黑,连忙在桌布的遮掩下掐了白玉堂的大腿一把,示意他收敛一些。力道之大,只把白玉堂痛得直哆嗦,脸色都变了一变。啊啊啊,大腿肯定瘀黑了,猫儿怎么下这么狠手啊
白玉堂受了教训,在展昭不赞同外加威胁的眼神下,终于撇撇嘴,停止了这种秀单身狗一脸血的举动。
白锦堂不着痕迹地瞪了白玉堂一眼,重新起筷夹菜,一边夹菜一边装作毫不在意地道:“听闻展大人还未成家”
“是,展某整日忙于公务,过的又是刀头舔血的生活,实在不愿过早成家,委屈人家姑娘。”展昭略为羞涩地笑了笑,搬出了以往谢绝媒人的托词。
白玉堂听着白锦堂发问,手一抖,刚夹起的鸡肉差点又掉回碟子里。又听得展昭滴水不漏的回答,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下,脸色却开始黑起来了。
“展大人一心为国为民着实令人钦佩,然而这般俊俏的后生还未成家却是太委屈自己了,哪里能够因为公务而误了成家的大事呢这传宗接代的事可马虎不得啊”白锦堂说着,故意咬重了“传宗接代”的字音,不出意料地看到展昭身体一僵,脸色开始发白。
故作看不到展昭发白的脸色,也不给他回答的时间,白锦堂继续道:“在下也认识不少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的大家闺秀,白某也不忍心看着展大人孤身一人,不如让白某做主,替展大人牵一回红线如何”
一旁的方惜惜听着自己夫君的话越说越不对味儿,皱皱眉,本想拉一拉白锦堂的袖子来提醒他一下。没想到自个儿还没动手,那厢白玉堂已经面沉似水,黑着脸“啪”地一声将筷子放回原位,弄出的声响直把坐在一旁的白芸生吓了一跳。
“大哥,您不觉得您管得太多了吗”低沉的嗓音里是隐隐压制的怒火,白玉堂扫了一眼席上的人,心中庆幸下人都在刚才被白锦堂打发出去了,不然不知明天还会传成什么样。皱皱眉头,也不顾桌上的人如何作想,只丢下一句“我饱了,大哥大嫂慢用。”,拉起展昭就往厅外走去。
“玉堂”白锦堂也怒了,重重地将筷子拍在桌上。原本还想训斥两句,然而衣袖却被自己的妻子扯了一下,白锦堂也道自己失态了,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复心中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