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一个牙印。缓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这一夜,被翻红浪,暖帐,自不必说。
深夜。
吃饱餍足的白玉堂舔了舔嘴角,缓缓地勾起了唇。替熟睡的展昭理好散乱的头发,掖好被角,才搂着人闭上双眼。
这猫,在常州时就往我肩膀上啃了一口,到现在印子还没消,现在又咬上一次,估计这辈子都消不了啦。
不过猫儿是妖,我的寿命是远远都比不上他的,那么只能修仙了吧。
想起在南疆时白风澈说过的话,磨了磨牙,这只死狐狸,怎么说得那么准
作者有话要说: 尺度不大,应该不会锁吧,望天
c第二十六章金华白家
这一夜,白玉堂过得舒坦,那厢沈重二人却是纠结得很。
后院。
重素尘负手站在白风澈面前,抬头望着天上的弦月,虫语轻鸣,夜风习习。过了后一会儿,冲重素尘才低下头,转过身正对着白风澈道:“我在王陵昏迷前隐隐约约听到你唤了我一声君上,我的事,你知道多少”
“”白风澈愣了愣,随后将所有事情娓娓道来。重素尘一边听着,眉头随着白风澈的话而缓缓皱起。
“依你所言,我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乃是因为我在渡生死劫”
“是的,君上。”
“那么你去帮我查一个叫慕云风的人,找到他的尸骨。”重素尘微微合上眼,逆着月光,让人看不清楚他此时脸上的神情。青蛇的话犹在耳边,他不得不怀疑那个人手中是否真的有师哥的尸骨
“遵命。”
重素尘看着白风澈的衣角消失在转角后,对着不知何时来到身后的沈菁桐道:“你都听见了”
“是。”沈菁桐应了一声,顿了顿,“阿尘”
“既然如此,那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
“阿尘”沈菁桐大惊失色,上前一步伸手紧紧攥住重素尘的双肩,用力地扳过他的身子,让他正面对着自己。
“生死劫,生死不知。渡不过,身死道消,若渡过了,我再去寻你吧。”重素尘的声音极轻极淡,语气平稳得不带一丝感情,似乎说的并不是他自己。
沈菁桐听着,手下不由得使力捏着重素尘的肩头,几欲将肩胛骨捏碎。合上眼,静默许久,才缓缓地睁开眼睛,松开钳制着重素尘的手,转而将人轻柔地拥在怀里。直直地望进怀中人的眼里,一字一顿语调决绝,“阿尘,无论多久,我都等你。”所以,你必定舍不下我一人独留世上
年少的话总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淹没在洪流之中,他们之中谁也没有料到,这一别,几乎是永诀。
翌日。
“啊白玉堂,你让我怎么见人”清晨的惊呼惊起了树上的飞鸟一片,白色的鸟儿呼啦啦地飞向天空。
展昭一觉醒来,扶着隐隐酸痛的要准备去穿衣,没想到刚路过铜镜,随便瞥了一眼,差点就把自己吓到。展昭已经不想计较那些脖子上的吻痕了,他现在抓狂的是为什么他会妖化了虽然不明所以,但他深深地直觉这情况和白玉堂脱不了关系
白玉堂听得展昭的惊呼,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一手端着托盘急急忙忙地噔噔噔地上了楼梯,一把推开门进了房间。
一进门,就看见只穿着里衣的展昭正坐在铜镜前发愣,见自己进来,才无精打采地说了一句,“玉堂。”
“猫儿,你”怎么了后面三个字在白玉堂看见展昭此时的情形后自动咽了下去。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尖尖的猫耳朵隐藏在展昭浓黑的头发里,金色的竖瞳里满是不满,以及正在晃啊晃的身后毛茸茸的黑尾巴。
“猫c猫儿”白玉堂觉得自己又有要流鼻血的冲动了。“猫儿,你怎么成这样了”放下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