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一些零钱,一边翻找着一边轻声念叨着:“那个,如果你愿意帮忙的话,我会以每小时一百元的价钱支付给你报酬的恩”
“文姐姐!”在两人交谈时,桌边的小女孩突然脆生生的喊了一声文千竹,将小手高高的举了起来,一副好学宝宝的样子。“我有不明白的地方!!”
听到这话,文千竹应了一声,匆忙展平手中的几张二十元,递给席甯安,歉意的笑笑就立刻走到小女孩的身边,弯腰给她讲解着不明白的地方,然后自己拿起毛笔端端正正的写了个字,放在桌上,看着那女孩临,暂时无暇顾及还站在玄关处的人。
席甯安看着掌心中躺着的几张纸币,一阵的哭笑不得。随即任命似得叹了口气,去阳台边上取来了拖布,沾了清水打扫起地板上的污渍。也许是文千竹提到的‘刚刚’时间有些长,那些墨迹已经有凝固在瓷砖缝隙中的趋势,害的席甯安像是要活生生把地板擦成镜子似得用力来回擦拭。费了不少的力气。等她再次将视线转回到客厅时,文千竹已经将那两个小姑娘送到了等在门口的家长手里,如释重负的冲自己露出有些歉意的笑容。
坐在沙发上喝着晚了半个多小时才放在手心中的茶水,席甯安终于想起了自己今天所行的目的。是为了以‘已经找到工作’为借口推辞掉文千竹的好意才来到约定地点的。没成想二话不说的就被她拉着当了个家政保姆。如果不是口袋里那几张比别处工作要高出不知多少倍的纸币,席甯安可不敢肯定自己会不会立刻把茶水泼文千竹一脸随即摔门而去。
是的,为了那诱惑力十足的薪酬而改变想法为对自己非常不利的人工作什么的,这种事情非常的不可思议吧?
也非常的滑稽可笑吧?
“我说,你看到了,所以你知道的吧?我和你男友的事情?”席甯安对正在厨房煎芝士培根想要做三明治的文千竹毫不回避的问道,和她预料中不同,后者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她将最下层的面包片平放在盘子里,准备好了两人份的食材,只等锅里的培根释放出更加迷人的香味。就好像处于问题最核心的人并不是她似得。
“知道的。”她笑道,用开罐器打开异常难缠却非常美味的玉米罐头,摆放出好看的样式。悉心的模样就像是正在书写着自满的书法作品。“还有,他并不是我的男朋友,他是我的丈夫。”
培根中蕴含的油脂因为高温的压制而滋滋作响,稍显明亮的油渍与锅底中的早已失去形状的黄油块融在一起,现在正是将它从锅底中移到面包片上的好时机。文千竹把它们处理妥当,端着两人份的三明治,坐在席甯安对面,示意后者随意拿走一份。
虽然早就明白任锦鹏在同时劈腿,但是席甯安却没有料到一直坚称自己是单身汉的他早已经娶妻成家。背着温柔持家的妻子在外面随心所欲的风流什么的虽然这样讲有些五十步笑百步,但是自己看人的眼光还真是差啊,居然碰到这种奇葩。
“看来我还真是不走运,你把我叫来这里也是为了我抢走你丈夫的事情吧?要怎么做?把我从这里的窗子推出去吗?”席甯安笑了,用手指了指身旁正打开着的窗户,刚刚还不觉得,现在却总感觉耳边一阵冷风吹过,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别人都说,在遇到和自己利益或是珍视之物相关的事情时,当事人的思考速度会比平时提升好几倍,所做出的计划也更为完美。“所以从一开始的相遇也只是为了把我带到这个没有旁人的地方好动手再伪装成意外吗?”
“不不不不。”席甯安自顾自的想法令文千竹连连摇头,脸上的表情就像是蒙受了什么巨大的委屈与冤枉似得。她将席甯安挑剩下的那盘三明治拽到自己面前,舔了一下小指尖上无意沾到的沙拉酱。从对面人投来的复杂眼神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可能稍有些不雅观,清咳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