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
“你查过辛克莱尔了”
劳森点点头。“表面来看他确实很有嫌疑。但他没有不在场证明,还跑到国外工作,是奥地利吧,干地产管理。”他又皱起眉头,挠挠刮得一干二净的下巴。一开始他说得很慢,但是随着记忆逐渐清晰,语速不断加快。“我们派了一组人去和他谈谈,没有发现任何可以洗脱他嫌疑的证据。在案件的部分绑架c写勒索信c交付赎金c逃跑这段时间他一直歇工度假。而我们在艺术学校采访的人也说,那张海报运用的是德国表现主义的手法,这正好和他住的地方能联系起来。”
他耸耸肩,“但是辛克莱尔自己却说,那段时间他去滑雪了,马不停蹄地从一个度假胜地奔到下一个度假胜地。为了省钱,他睡在自己的路虎车里。几个关键的日子他都有乘坐上山吊椅的证明,是付了现金乘坐的。我们无法证明他没有去过那些地方。更重要的是,我们不能证明他出现在了我们认为他出现的地方。这些地方是我们掌握的唯一线索,可是依然一筹莫展。”
1enidblyt一n18971968,英国儿童小说家。
2cricestarlg:影片沉默的羔羊中的女主角,由朱迪福斯特扮演。
1985年1月21日,周一,柯科迪。
劳森又重新翻了一遍文件夹,仿佛能找到一些上次翻阅时遗漏的东西。文件夹还是可恨地那么薄薄一册。他头也不抬,朝办公室外的皮特雷尼警员喊话,“负责现场调查的那些警员还没有查出什么吗”
“我刚和他们谈过。他们正夜以继日地干活,但是觉得很不乐观。他们说他们正在对付的那些人聪明得很,没留下一点痕迹。”雷尼的语气很抱歉,也很紧张,似乎觉得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一群饭桶。”劳森嘀咕道。除了收到绑匪寄来的第二封信时那短暂的兴奋之外,他整整一天都感到十分失望。他陪同格兰特去了银行,劳森和格兰特还没来得及解释他们作特殊要求的缘由,那儿的一位高级管理人员就摆着架子宣称,银行有规定,不能纵容那些绑匪。迫不得已,他们最后只得找到那家银行的一位董事,才让事情稍稍有了转机。
之后,格兰特又带着他来到爱丁堡一家上流社会男士俱乐部,为他点上一大杯威士忌,尽管劳森推让再三,声称自己还在执行任务。等到服务员把酒端到他面前时,他根本视而不见,而是一心等着格兰特把心中所想告诉他。劳森明白,在这样一起案件中,占据中心地位的不应该是他这个警察。
“我买了绑架险。”格兰特开门见山地说。
劳森本来想问问这类保险是怎样购买和赔付的,但是他又不想让自己显得像个不知道自己职责所在的乡村小警员。“你和他们谈过吗”
“目前还没有。”他边说边转动平底玻璃杯中的麦芽。威士忌中的苯酚随即升腾上来,让劳森闻后感觉稍有不适。
“能问为什么吗”
格兰特掏出一根雪茄,点燃。“你知道的,他们是一伙人。把赎金交给他们就等于让他们牵着鼻子走。”
“这有问题吗”劳森感到有些无法理解。他喝了一口威士忌,险些吐了出来。那味道像是小时候祖母灌他喝下的咳嗽药,根本不是他平日在家中壁炉旁独自小酌的威士忌的味道。
“我很担心事态会失控,他们手上有两个人质。一旦他们发现我们设了套,天知道他们会干出什么来啊。”他吸了一口雪茄,抬起目光,隔着烟幕眯起眼,望着劳森。“我想要知道的是,你是否有信心圆满地了结此事。我需要冒险请外人插手吗你能把女儿和外孙还给我吗”
劳森的喉咙里品尝到了那种令人发腻的烟味。“我相信我能。”他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想着自己的职业生涯是否也同这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