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石崖了”
“说是去救皇后了。”
“可这皇后不是在承王府”
“嘘,轻点,走走走。”不多久,声音渐弱渐无。
奂兮贴在门边,刚才的话倒是听得一清二楚,恐怕这次,绍懿中计了
内心越来越紧张不安,她怎会想到因为自己,而让莫绍懿身处险境
“啪嗒”从她衣袖口掉出了一件东西,奂兮蹲下拾起,走到窗边看去。
“瞿氏,弑兄登位,巧氏遭冤,若要己命续长久,必当诛之,然,心属之人,或葬之。”奂兮小声轻念着,心属之人,怎能葬身高石崖,绝不可能
奂兮把竹片收了回去,并立马从一角处撕下小块衣布,咬破食指,用力捏出血后,就着微弱的光亮,写下几行血字。
“鸟儿,要找到八妹啊,兴许眼下只有他能帮忙了”
奂兮将布缠在信鸽的脚上,把它再次放回了洞孔,没等几秒它便扑腾着翅膀,往外飞去。
“绿绒,你们醒醒,醒醒”
“皇后,皇后娘娘”绿绒被推醒,却发现这里不知是何处。
“皇后娘娘,我们在哪里”
“这里应该是承王府邸,我们被困在这里了,陛下遭歹人暗算,怕是已经身处险境,我一定要去救他”
奂兮看向柴房四处,发现门窗皆被钉死,心中焦急万分,怕是这屋子除了刚才的狗洞,没有一处是不严实的
“滴答,滴答”
头顶房梁处,似有水滴落下,正好打在奂兮手臂上,这里墙壁很是潮湿,奂兮摸了摸有些发软的漆墙,一个机灵,用脚狠狠往那处踢去。
“哐啷”有块泥砖被打落,发出一阵闷声。
“绿绒,来,帮帮我”奂兮用手扒拉着那越来越大的狗洞,里面的泥墙稀稀落落掉了下来。
许是外头没人看守,那么大的声响竟无一人前来探究,这也正好,她也能快些出去,恐怕自己只是别人用于蒙骗莫绍懿上钩,而被利用的棋子,这皇宫也该是不能回了。
“你们找个安全之所避难,我先行一步。”
“皇后娘娘,你这是要去哪儿”
未等绿绒说完,奂兮已一骨碌爬过狗洞,往外跑去。
“哎来人啊人跑啦”
前院里的下人,见到奂兮从马棚里牵过一匹马,正往宅府后门走去,这可吓坏了他们,要是这人跑了,他们的小命怕是也不保了,可这人的脚力哪跟得上马的力道,等他们出这府门,人已不知去向,而后院柴房里也是空无一人,墙角跟的狗洞倒是越来越大了。
“四弟,没想到你竟然为了个女人甘愿前来送死啊”莫彻引坐在一匹棕色烈马上,笑颜相向。
“三哥,我也没想到你竟然与瞿国串通一气,意图谋反”莫绍懿身披黑裘大衣,义正言辞地说着,然而那双眼中,却是平静如水一般。
“少废话莫绍懿,你当日让我在宴会之上颜面扫尽,今日我定要你跪着求我放了你”瞿池尤牵着缰绳从人群中走到了莫彻引一侧,目光凶冷般呵斥着。
“像你这般心胸狭隘愚昧之人,你父皇没将皇位传向于你,是他辩得清善恶,识得出分明,你这种弑兄之人,活着也是天理难容”莫绍懿冷冷一撇,眼底竟是厌恶,之后再言,“莫彻引,我与你的兄弟情分到这也尽了,刚才便是我最后一声称呼于你,从现在起,你不再是我皇室中人”
“是或者不是,今后便不再是你说了算”莫彻引嘴角一勾,与瞿池尤相互一望,整个一狼狈为奸的场面。
“陛下,依老臣看,您还是交出皇位和皇权,之后的事咱们还好商量,或许承王会看在仅有的兄弟情面上,对你网开一面,饶你不死,也说不定”钊安捋着胡子,一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