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她拍了拍自己的脸,硬是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里满是酸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所有人都等着她,等着她醒来。
许弋在阳台几乎呆了一晚上,脚边是无数的烟头。
天际渐渐泛白,新的一天悄无声息的开始,整座c城开始复苏,偶有几个环卫工人开始他们忙碌的一天。
朝阳一寸寸照亮了这片土地,但许弋心中的太阳却还没有苏醒过来,他仍旧处于黑暗之中,等待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昨晚手机响了一夜,许弋没有闲心,这才拿了出来看到了来自同一个号码的78个未接来电,最接近的一通是10分钟前。
现在许弋的眼里满是红血丝,一夜未眠的他显得有些憔悴,他没有选择回拨电话,而是离开了阳台。
许浅快醒了,他无法用现在的样子来面对她。
许弋进客厅时,看到了在沙发上躺的四仰八叉的李暮,团团圆圆的肉垫子正在推她。
李暮终究还是被弄醒了,对于一大早就被这两个祖宗吓到的事实她选择淡定的无视,盯着两个黑眼圈晃着进了卫生间。
此时的许成武坐在许浅的床边,她这一晚上辗转反侧,似乎流连在不同的噩梦之中,无论怎么挣扎都醒不过来,而他只得静静的守着,生怕许浅出了事。
此时外面的天大亮,这个漫长的夜晚也终于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c亲昵
许浅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黑色的房子,黑色的窗户,有个男人背对着她正在教训着一个人。男人女人不清楚。无论她怎么用力睁大眼睛也看不清他们的面容,但是她能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喃语:“听话的孩子是不能出声的。”
这不是她熟悉的声音,冰冷而魅惑,一点一点攻击着她脆弱的防线,她只能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吧,不发出一点声响,生怕下一刻就被发现。
梦里的她好像回到了从前,身上穿的是父亲送给她的粉色蓬蓬裙,头发上还别着许弋给她买的蝴蝶结发卡。身边似乎还有很多人,他们同样害怕那个男人,跟她一样紧紧捂着自己的嘴。
许浅不认识他们,但那些孩子似乎同样忌惮着她,她窝在墙角的东边,那些孩子没有一个敢靠近她,他们团在西边。
中间像是划了一条银河,咫尺天涯。
那边的男人似乎教训完了,狠狠踹了一脚对面的人,许浅分明听到了一声呜咽,仿佛叫叫着她的名字。
许浅能肯定这是个熟悉的声音,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是谁。
她的小手拘着沾有污迹的蓬蓬裙,将头上的蝴蝶结悄悄拿在掌心,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忽然很想念许弋,想念爸爸做的红烧排骨c可乐鸡翅c糖醋里脊。。。。。。想着想着她终于意识到已经好久没有吃过饭,肚子咕咕直叫,饿的难受。
那边的男人转过了身,也许是听到了许浅的肚子叫,渐渐向她走了过去,被踹倒在地的人忽然用力地扯住那人的裤腿,对着许浅大声叫着:“。。。。。。”
许浅听不清,那个人似乎还是在叫她的名字,而她哭得异常凄厉。
“浅浅浅浅”
许成武紧张地唤着许浅的名字,而她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许浅缓缓睁开了眼睛,首先看见的是一脸担忧的父亲。
嘴里忽然有了一股血腥味,舌头疼得她根本说不出一句话,她咬着下唇忍耐得辛苦。
许浅咽了下口水,她终于相信咬舌自尽这个说法,并且钦佩他们的勇气。
疼痛减轻了些,她张了张嘴想喊声爸爸,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梦里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里,“听话的孩子是不能出声的”,一遍,一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