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自己的耳朵:难道是被耳屎堵着了这家伙刚才说的是人话
方靳沉无奈地提醒了一遍:“你没听错,赶快把这副蠢样子收起来。”
嘿怎么说话呢廖隽岩擦了擦嘴,他这张脸见过的人都说帅,怎么到他这儿就是蠢了
“现在是你在请求我”,廖隽岩特意将那个求字的音拖得老长,眉飞色舞的样子像极了小人得志的奸臣,像是在说“你小子也有求我的时候”。
方靳沉的问题给了廖隽岩一个信号:纯情男有对象了。
不过除了方靳沉,大概世上再没有一个人会把恋爱当做一个学术问题来研究了。
“你这身上怎么也有一股女人的味道”廖隽岩假装往那儿凑了凑,眼睛发亮。
方靳沉的眉头皱了些,面无表情的回道:“你不说我走了。”
廖隽岩赶忙拦下了正欲起身的方靳沉,笑得一脸殷勤。他怎么可能放这个纯情男,榆木脑袋既然开了窍,就得好好让他深刻理解一下什么是男欢女爱。
“青年,你这个态度是不行滴,让我好好教育教育你。”廖隽岩咳了两声,做出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既然对方不愿透露春心萌动的事实,那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道。
“作为一个男人,有必要掌握话语权,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廖隽岩浮夸的表情让方靳沉有些头疼,他忽然很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恨不得立马回家睡大觉。
方靳沉的不耐烦看在廖隽岩的眼里是一种无形的催促,接着说道:“为了消除彼此间的尴尬,寻找共同话题是最简单的方法。你可以根据对方的服饰,动作,眼神来判断对方的职业喜好。接下来的就很简单了,投其所好就行了,哪个女人不喜欢被夸赞呢”
“接下来嘛。。。。。。”
还没等廖隽岩说完,方靳沉就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子挡住了微弱的灯光:“谢谢你浪费了我那么多时间,我先走了。”
“哎,哎。。。。。。”
廖隽岩所说的都是应对普通女人的方法,但许浅是特别的,普通的靠近只能吓坏她。
方靳沉头也不回地离开,决定不能让那个傻子拉低自己的智商,至于和许浅的问题,还是他自己慢慢考虑吧。
廖隽岩还是坐在凳子上,拿起方靳沉还未打开的咖啡,准备再享受一会儿惬意的时光。不过他现在倒是很好奇是哪个女人这么有本事迷得方靳沉神魂颠倒。
想着,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张清丽的面孔,“不会是她吧”,他喃喃道,随即一口饮下了咖啡。
方靳沉的思绪被拉回了现实,这时他突然又有点期望廖隽岩可以出现,至少他可以很好地打开话题。
沉默与尴尬悄悄蔓延,许浅和方靳沉之间就像是隔了一道看不见墙,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也许这道墙会迎来一个勇士,他会打破它,穿过它,去到对方的身边,没有彷徨,不再犹豫。
如果硬要许浅描述现在她的心情的话,她会选择“日了狗三个字”来形容。哪怕不开口,她依然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无形的压力。她的每一根神经都保持着高度的紧张,在紧张的些许中还伴随着一些她不明白的情绪,像是快乐,却远比快乐更甜,让人着迷抓狂。
许浅需要理清一下思路:她现在是一个相亲会的现场,那么方靳沉也是来相亲的
这样的想法像是给了她一盆从天而降的冷水,冰的彻骨。心里的甜蜜变了质,苦涩的感觉溢满了心间。
在经过强烈的心里挣扎之后,许浅还是转了过来,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惊慌:“方先生。”
许浅做了那名勇士,虽然另一名勇士早就跃跃欲试。
他无声看她,茶色的眼眸在光亮下闪着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