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娼多夫制，并且用这笔捐税来做它那些教士和法律解释者的俸给，却没有丝毫的羞耻之感。同样，按照犹太人的法律欺骗一个外人一个基督徒是一种许可的c上帝嘉纳的行为，而相反，公平对待基督徒反是一种罪恶。

    一个每年要在吃喝上花费五千国币或是更多的富豪，如果他每年在救济穷人的慈善箱里捐几百块钱，就是一个道德高尚的大善人。而他这些收入正是依靠别人的劳动c辛苦和贫困而得来的。但是这些劳动的c辛苦的c贫困的人用他们那微薄的工资支付了一切最必要的费用之后，如果还挤出一点余钱来喝一杯烧酒或是啤酒，而不是把这点钱存在一边以备靠不住的明天，这就算是一种罪恶。但是豪富的大善人也喝啤酒的，而且无疑比劳动者喝的要好得多，虽然他并没有劳绩配得上喝这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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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宗教和风俗道德181

    看一看罗马教会规定的斋戒日的戒律吧这是对穷人的一种什么样的讽刺他应该在一定的日子里持斋，而根本对于他来说全年天天都是斋戒日。真的，我很愿意把我们节日的菜肴和高贵虔诚的天主教徒的斋戒日的饭食交换一下。

    这一切概念上的混乱都是那少数人的统治和某些人的个人利益所强加于我们头上的道德警察的后果。

    因此，在一个为一切人所有的自由与和谐的制度里是没有任何道德警察的

    谁要求进步，就必须要求改革阻碍进步的风俗道德，要求取消一切强制的风俗道德。

    无论宗教和进步都为我们指出那个应该努力去达到的目标；这就是关于最高完满的理想；但是国家c政治却发给我们一些从绝不相同的道路走向这个目的地的通行证。而由国家和教会所把持的那些风俗c道德就正是那原因，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在那指定给我们的坎坷不平c尘土飞扬的困苦大道上随着惯常的轨道轻信不疑地向前走，而不敢跳到大自然给我们全体人类规定的人间的幸福之源里去。

    因此我们那些深入人心的旧风俗旧道德正是今天的不平等c暴政和压迫制度的最巩固的支柱。

    要改善这些风俗道德，就必须先破坏这些风俗道德。

    这一点做到了，今天社会制度的整个腐朽的建筑物也就会自己完全崩溃。

    如果那些房主们拒绝新的建筑物，就必须努力去促成那旧建筑物的倒塌，并且谁也不插手那新建筑，相反要再三不断地去破坏摧毁任何一种新铺设起来的基地，如果这个新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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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1第一部分　社会病态的产生

    地的设计并不一律平等地符合大家的利益。

    这就是一个民族的最后的c最有力的，并且也是最可靠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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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分一个社会改革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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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言

    这里我们要讨论的问题，将不再仅仅是揭露旧组织的缺陷，这些缺陷的罪恶的影响，我们每天都感觉到，并且还在继续感觉着：而是在于如何使我们自己和整个社会在思想上寻求到一种新的c更好的事物秩序，如何充分考虑一切的愿望和利益，一切的能力和，以及如何找到一种制度，这个制度能够尽可能地满足一切要求。

    在这一部分里我将试着来解决这个任务；现在，读者，可以请你来判断我的整个的工作。

    但是我请你不要凭着成见劈头就问我：从拿萨勒来的还有什么好东西吗

    你知道，错误是人所不免的，即便从拿萨勒来的也难免错误1。

    并且在宇宙之间没有尽善尽美的东西；从拿萨勒来的也不能尽善尽美2。

    谁拥护进步，谁就不应该把任何学说看作是尽善尽美的；如果说他没有见过更尽善尽美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