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热地搂着好友的胳膊。
一旁的董宇完全被当作空气一般,无奈地矗立着。
普珏和董宇停留的时间很短,也就两个小时,两个小时里,她们不停地聊着,聊这两年多来各自的生活,大学同学的近况,最后普珏仿若不经意间提到了李思齐。
“李师兄和我家董宇一道博士毕业,人家可是高薪去了一家科技公司,钱途一片光明呐”
“李师兄一直都很优秀的嘛,不奇怪。”江慕恒说。
“对了,你打算博士毕业后干吗”普珏突兀地问。
“我博士才刚念,离毕业早着呢,这个问题我都没想过。”江慕恒说。
“是哦,那一般国内你们专业的博士要读几年才能毕业”普珏问。
“说不好,少则三年,多的七八年都有,看个人情况吧。”江慕恒说。
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普珏不得不依依不舍地和江慕恒挥手告别。
飞机上,董宇问普珏:“你觉得思齐还有戏吗”
普珏轻叹了口气,不乐观地说:“目前情况看,悬,我没想到慕恒竟然这么执着,你看她现在外表看好人一个吧,感觉跟之前也没什么两样吧,但我看得出来,她眼神里的光彩没了,哎,叶博言这个坎她还没过去,我看啊她压根就没打算过去,所以,如果李师兄等不了了你就让他转战其它阵地吧,我怕他最后什么都等不到,把自己给耽误了,虽然我很希望他们在一起。”
董宇笑笑,说:“那你还真是看错人了,这俩人是一个情执碰到另一个情执了,还不知道是谁磕死谁呢,我们就拭目以待吧,看到底谁能熬得过谁。”
2007年3月25日周日晴博言,你好吗
今天,我见到了普珏还有董宇师兄,他们从美国回来办婚礼。普珏很了不起对不对这么多年来的一路追随终于等到了她的幸福,我能看到她眼里满满的幸福和满足,真为她高兴。
博言,你好吗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三年了,我没有一天不想你,你为什么都不来看我了,你忘了我吗我现在在北京,在北大,我念博士了,除了念书我不知道我还能干什么,要是你在就好了,我可以和你商量,你总是那么有主见。
博言,我妈昨天给我打电话催我找男朋友,她说我25岁了,得赶紧找男朋友,要不然就被剩下了,很搞笑对不对我有你啊,怎么可能被剩下呢我有你就够了,不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不会嫌弃我的,对吧你那么好那么好,我怎么能抛下你去找别人呢三年了,你去哪儿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你再不回来我就真的去找别人啦,我不是吓唬你哦,我说真的哦,你快回来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眼泪再次汹涌而下,滴落在叶博言留下的日记本上,浸湿了纸张,晕染了文字。江慕恒趴在书桌上,久久未动。
2007年春到2008年春,一年的时间里,江慕恒没有回家,跟着教授石禹生还有其它几个同学马不停蹄地做了两个课题,给本科生上了一个学期的课,发了两篇论文,算是收获不小。
2008年3月,春寒料峭的季节,北京到处都在修建,为8月份的奥运会作准备。江慕恒和导师从中科院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回到学校,刚开学不久的校园里有些社团在组织活动散发传单,年轻的学弟学妹们分外热情,卖力地为各自的社团吆喝着。
“同学同学,我们是校团委的,这是我们今年组织的大学生西部支教计划,这可是个利国利民的千秋大计阿,同学们,快加入我们,为我们祖国的教育事业出一份力吧”热情洋溢的学弟将传单塞到迎面走过来的江慕恒的手里。
传单上的照片立刻吸引了江慕恒的注意,十几个10岁左右的孩子,坐在黑暗的教室里,教室的墙壁斑驳,像是土墙,桌椅很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