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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劳拉小姐,”一个正弯着腰通炉子的女人说道,“你把什么抱进来了”

    “一条可怜的病狗狗,玛丽,”劳拉小姐说着,坐在了一把椅子上,“你能给它热点儿牛奶吗你这儿有没有盒子或是篮子能让它躺进去的”

    “应该有吧,”那个女人说,“可它太脏了你不是打算让它睡在屋里吧”

    “就这一晚上它太难受了它遭遇了不幸,玛丽。”接着,劳拉小姐便给她讲了我的耳朵被砍的事。

    “哦,它就是那些男孩子提到的那条狗呀,”那个女人说,“可怜的小家伙,为了它,我怎么着都行。”她打开了一个橱柜门,拿出来一个大盒子,叠了一块毯子铺在里面,让我躺下。然后,她用一个锅热了一些牛奶,把奶倒进一个碟子里,然后,在她看着我的时候,劳拉小姐上楼去拿了一小瓶能让我睡觉的药。她们放了几滴药在牛奶里,喂我吃。我舔了一点儿,但没全吃完,即便是有劳拉小姐在那儿温柔地哄着我吃。她用食指蘸蘸牛奶,伸给我,虽然我不想吃,但我不能不领情地拒绝去舔她一次次伸过来的手指。等我把奶吃光了,玛丽搬起我的大盒子,把我带到了厨房外面的盥洗室里。

    劳拉小姐4

    很快,我就沉沉地睡着了,整整一夜都没醒来,但我还是有几次听到了有人来看我。第二天早上,我发现那原来是劳拉小姐。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家里有生病的小动物,哪怕它只是那只温驯的老鼠,她都会在夜里起来两三次,去看看她是否能做些什么,好让它感觉更舒服些。

    我的新家1

    我不相信有哪条狗能有一个比我还幸福的家。因为有了好护理c好食物和好言好语,不出一个星期,我就差不多全好了。哈里先生没走的时候,每天都会给我擦洗c包扎受伤的耳朵和尾巴。有一天,他和男孩子们还给我在厩棚里洗了个澡。他们搬出来一个装着热水的浴盆,让我站在里面。我生下来后就没洗过澡,那感觉真是太怪了。劳拉小姐站在那儿笑,还叫我别怕有水流到身上。我不禁在想,要是詹金斯看到我站在浴盆里,他会说些什么呢

    这倒让我想起一件事来。在我来到莫里斯家的第三天,杰克跑进了厩棚,其他他的男孩也都跟过来了。他手里拿着张报纸,阴阳怪气地给我读着:

    “费尔伯特日报,6月3日。今天早上,在治安法庭上,詹姆斯詹金斯因为残暴地折磨一条狗并使它致残,被处罚金10元并承担诉讼费。”

    然后他说,“你觉得怎么样,乔你的耳朵每只5块钱,你的尾巴就算白搭了。在法律里,它们就是这个价。詹金斯是过瘾了,可你却终生残废了。我会对那种坏蛋用鞭刑把他们捆起来,用鞭子抽他们,让他们自己也尝尝伤痕累累的滋味。等我当总统的那一天吧还有呢,老兄听听:本报记者走访詹金斯的家时,发现了一个更糟糕的状况。他的房子c院子和牲口棚都脏得不成样子。他的马身上有被虐待的痕迹,并且处于一种很虚弱的状况。他的牛身上全是泥,污秽不堪,还长满了寄生虫。我们的卫生监督员在哪儿他对这种状况没有执行更严密的监督吗允许从这种不干净的地方出来的牛奶在城里销售,是对居民健康的威胁。经过调查发现,詹金斯这个人的品质很不好。有关方面正在采取措施让他的妻子和孩子们从他那儿搬走。”

    杰克把报纸扔到了我的盒子里,他和其他几个孩子一起为这个消息三呼万岁之后,便跑开了。我真是太高兴了这对我来说无所谓了,因为我已经逃离了他的魔爪,而现在,人们已经发现了他是一个多么凶残的家伙,他就不能再为所欲为了,可怜的托比和那几头牛该有好日子过了。

    我该介绍莫里斯一家了。莫里斯先生是一名牧师,他在费尔伯特的一个教堂里布道;莫里斯夫人是他的妻子;劳拉小姐是他们家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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