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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提起密开朗该罗们的画来,谁也没有非议了,但实际上,那不是宗教的宣传画,旧约〔12〕的连环图画么而且是为了那时的“现在”的。

    总括起来说,苏汶先生是主张“第三种人”与其欺骗,与其做冒牌货,倒还不如努力去创作,这是极不错的。“定要有自信的勇气,才会有工作的勇气”〔13〕这尤其是对的。

    然而苏汶先生又说,许多大大小小的“第三种人”们,却又因为豫感了不祥之兆左翼理论家的批评而“搁笔”了“怎么办呢”

    十月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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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二年十一月一日上海现代第二卷第一期。

    一九三一年十二月,胡秋原在他所主持的文化评论创刊号发表了阿狗文艺论一文,他自称“自由人”,一方面批评“民族主义文学”,一方面则对当时“左联”所领导的革命文学运动进行攻击,认为“将艺术堕落到一种政治的留声机,那是艺术的叛徒”。其后,他又连续发表了勿侵略文艺c钱杏邨理论之清算二文,诽谤当时的革命文学运动,因此受到“左联”的反击。洛扬冯雪峰在文艺新闻第五十八期一九三二年六月六日上发表了致文艺新闻的信,指出胡秋原的目的“是进攻整个普罗革命文学运动”,揭露了胡秋原在“自由人”假面具掩盖下的反动实质。由此苏汶即杜衡就在现代第一卷第三期一九三二年七月发表了关于“文新”与胡秋原的文艺论辩一文,自称“第三种人”,认为当时许多作家即他所说的“作家之群”之所以“搁笔”,是因为“左联”批评家的“凶暴”,和“左联”“霸占”了文坛的缘故;并在文中对人民的革命斗争进行歪曲和诽谤。于是“左联”也就继续对胡秋原c苏汶等加以反击和批判。本篇及瞿秋白所作文艺的自由和文学家的不自由一九三二年十月现代第一卷第六期就是在这情形下发表的。〔2〕这里所说的论客,指胡秋原和某些托洛茨基派分子。当时胡秋原曾冒充“马克思主义”者,并和托洛茨基派分子相勾结;托洛茨基派同国民党反动派一鼻孔出气,诬蔑中国工农红军为“土匪”。〔3〕“死抱住文学不放的人”这是苏汶在关于“文新”与胡秋原的文艺论辩中的话:“在智识阶级的自由人和不自由的,有党派的阶级争着文坛的霸权的时候,最吃苦的,却是这两种人之外的第三种人。这第三种人便是所谓作者之群。作者,老实说,是多少带点我前面所说起的死抱住文学不肯放手的气味的。”〔4〕这是苏汶在关于“文新”与胡秋原的文艺论辩一文中所说的话:“诚哉,难乎其为作家他只想替文学,不管是煽动的也好,暴露的也好,留着一线残存的生机,但是又怕被料事如神的指导者们算出命来,派定他是那一阶级的走狗。”

    〔5〕苏汶19061964又名杜衡,原名戴克崇,浙江杭县人,当时现代月刊的编辑。这里所说苏汶的文章,即上述关于“文新”与胡秋原的文艺论辩和现代第六期一九三二年十月所载“第三种人”的出路。

    〔6〕“左而不作”见苏汶“第三种人”的出路:“不勇于欺骗的作家,既不敢拿出他们所有的东西,而别人所要的却又拿不出,于是怎么办搁笔。这搁笔不是什么江郎才尽,而是不敢动笔。因为做了忠实的左翼作家之后,他便会觉得与其作而不左,倒还不如左而不作。而在今日之下,左而不作的左翼作家,何其多也”〔7〕苏汶的这些话也见“第三种人”的出路:“中国无产阶级文学运动已经有了三年的历史。在这三年的期间内,理论是明显地进步了,但是作品呢不但在量上不见其增多,甚至连质都未见得有多大的进展。固然有人高唱着克服什么什么的根性和偏见。但是克服了三年还没有克服好吗”

    〔8〕苏汶说过“笑话”,也见“第三种人”的出路:“容我说句笑话,连在中国这样野蛮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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