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佳丽猛然翻身爬上柳桃,学起男人的样。
“嘘”与其说柳桃激动,不如说被重压得有些喘不过来气。
“小美人!”陶佳丽似乎感觉到柳桃被重压得难受,猛然搂着柳桃滚动。
啪啪啪。门口响起三声击掌声。
“精彩啊!”丁砚身穿睡衣拽开门,正站在那里。
嘿嘿。丁砚干笑。床上的俩人一时不知所措。
“不满你俩说。就是我请来的影视圈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演员,也绝对不如你们。”丁砚笑得眯起眼。“我要让你们两朵花一起尽兴开放。”
丁砚急忙脱去睡衣,爬**去。伸开两只短粗胖的手,就去抓摸陶佳丽和柳桃。
丁砚和陶佳丽、柳桃鬼混了半个时辰的光景,又和陶佳丽过足了毒瘾,才用早餐。肚里咕咕叫,却一点食欲也没有。
“你俩上辈八成是饿死鬼托生的,瞧你俩那副狼吞虎咽的吃相。”丁砚只在餐桌旁打趣儿。
“该不是心疼你的粮食?”柳桃脸红了一下跟着打趣儿。
“把你累丢魂了吧,看你还敢招惹我们姐俩。”陶佳丽粗哑着嗓一副得意的口气。
丁砚拖着疲软的身去了公司。
丁砚透过总裁办公室的窗户望出去,外面天空灰蒙蒙的,他感觉心里就像这天空。
烦心,再有三天,亿香潭集团就要与外商洽谈出口东南亚汽车事宜。他所做的一切,不但没有影响关阳总裁的商贸洽谈事宜,现在,却危机四伏。
朱帮环已经是个废物,一点也帮不上他的忙,就知道开口管他借钱。他的成人保健品公司已经进入破产程序。日后,能躲他多远,就躲他多远。
陶佳丽带着柳桃龟缩在他丁砚的别墅里,是个隐形炸弹。做掉她又不可以,一来她是市长的女儿,虽说陶佳丽不听陶市长的劝告,肆意妄为,惹怒了她老爹。可她毕竟是他的亲生骨肉,听说公安局正在四处查找陶佳丽,他也在到处找她。二来,是马把她支到他这里来的,一旦马把这消息漏出去,他也得掉脑袋。
香港那边,刀疤和雀斑脸始终是他丁砚的心病。也不知精神病院院长是怎么搞的,刀疤竟然跳出精神病院的院墙。失踪了。他担心刀疤不会放过他。冤有头债有主。更担心的是,刀疤会和那个会长联手敲诈他,敲诈可是个无底洞啊。是不是那个会长的鬼点呢?当时,精神病院就有人去找院长要见这两个人。如若,当年他绑架梁总裁的事万一漏了馅,就得被关进大狱。想到这些,丁砚感到阵阵心寒。
听朱亮亮讲,梁老爷的病情发生奇迹般好转,有时头脑昏昏沉沉,有时却十分清醒。他可是没有回香港看过梁老爷一次。只是花钱雇人照料他的日常起居、到医院复查等一概事宜。他曾经在离开香港时发誓,不进入大陆的十大首富行列,决不再踏上香港半步。丁砚几次做梦梦见梁老爷,梦里。他怒气冲冲指责丁砚不听朱亮亮的好建议,弄得公司几近破产,还伤害宋青青,逼她离开香港。要他交出公司给朱亮亮经营。
丁砚情绪十分低落,就拽开老板台的抽屉,抓起几件胸罩,凑近鼻前。
“嗯”他长吸了一口气,吸进混杂的香水味、汗味、说不出来的怪味,猛地吐出去,像是吸了一口大烟。
丁砚扔下胸罩。又拽开另只抽屉。从抽屉深处,抽出一把勃朗宁****。眼光凶狠地盯了一眼窗外,阴沉沉地自语,“哼,不是鱼死就是网破。如果不是亿香潭集团的阻挡,我伟利集团的事业一定会扶摇直上、如日天。你关阳非要赖在这里不走,就是想挤垮我丁砚。”
无赖的逻辑是,世界上哪有什么公平竞争,只有打倒对手和被对手打倒,绝对谈不上互惠与合作。也就是说。为了自己的利益绝不会顾及别人的死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