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就是缓解疲劳的地方,我们想去里面轻松轻松,您不去,我们怎么有理由去?”蔡厅长才勉为其难地说:“你这么说,我只好陪陪你们了。”跟着走了进去。
几个人先要了一个大包厢。坐下来喝了几口茶水,何铁夫请蔡厅长去蒸桑拿。蔡厅长说:“桑拿房里缺氧,我受不了。”一旁的龚卫民说:“里面还有盲人按摩。”童处长也帮腔道:“蔡厅长有腰肌劳损,按一按,说不定还见效。”蔡厅长就骂童处长:“好呀,你出卖我,看回厅里我给你颜s后起身跟着何铁夫走。蔡厅长也确实有腰肌劳损,这是何铁夫事先在童处长那里了解到的实情,不然他就没把握请得动蔡厅长了。
桑拿室里没有外人,好像是专为蔡厅长准备的。服务人员见客人来了,立即给桑拿房开了蒸气,何铁夫和蔡厅长就脱光衣服,只在下身围了条máo巾,钻进桑拿房。蒸了不到五分钟,两人就出来了,泡进热气腾腾的浴池里。泡够了,何铁夫就叫过服务员,吩咐他快去请按摩师。服务员说声“好”,几步迈出了桑拿室。
按摩师很快就移着细步进来了,果然是位盲人。服务员又跑过来,把蔡厅长从浴池里扶出去,用干máo巾给他揩干身上的水。服务员人高马大,力气也足得很,到得按摩台前,伸手在蔡厅长那发福的腰身上只一托,就把他托到了按摩台上。随后,盲师那骨骼清奇的大手就伸了过来,缓缓地在蔡厅长的身上运作起来。盲师mo着了蔡厅长的后颈,说:“客人后颈高隆,一定是大富大贵之人。”蔡厅长笑笑,不吱声。盲师mo着了蔡厅长的肩膀,说:“客人肩宽背厚,这样的主儿,逢乱世拥兵百万,如今是太平盛世,也一定拥金过亿啊。”
蔡厅长这下心里乐了,不觉偏了头瞥盲师一眼。盲师说:“你别看我,我说的话难道还有假不成?”蔡厅长奇怪,他怎么知道自己看他?看来不是等闲之辈。蔡厅长就把话岔开了,说:“你这里很清静的,平时客人也不多吧?”盲师说:“平时这里热闹得很呢,今天据说是要来大领导,保安在门外挡着,这里才这么自在的。”
蔡厅长这时呻yin起来,唤道:“对了对了,就在这里,重点儿再重点儿。”
离开桑拿室后,蔡厅长跟何铁夫夸奖道:“不错不错,这盲师不错,我在省人民医院做定期保健按摩,那名医还没这盲师按得到位。想不到在通化这样的边地,还有这等高人。”何铁夫笑道:“蔡厅长才是高人呢,拥金过亿。”蔡厅长指着何铁夫笑道:“小何你这东西,肯定是你跟盲师透l铁夫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这盲师还真懂骨相,一mo就准。”
两人说笑着回到包厢里,这时童处长他们正在破着嗓子吼叫。何铁夫一瞧,里面多了个女人,竟然是政府办的于小丽。何铁夫问:“小于你怎么也来了?”于小丽说:“我到这里来看一个朋友,听包厢里唱歌的声音像是龚局长,推门进来一瞧,果然是他。”
说到这里,于小丽望一眼龚卫民,继续说:“龚局长要我陪省里领导唱两曲,我就不走了。”何铁夫说:“好好,你是我们政府系统唱歌最bāng的,多唱几首吧。”顺便把她介绍给蔡厅长。于小丽很主动,伸手跟蔡厅长握了握,就点了一首歌,要和蔡厅长一起唱。蔡厅长推托不了,就接过话筒,跟于小丽唱起来。二人唱的是流行一时的《心太软》: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独自一个人流泪到天亮……
唱罢,于小丽瞟着蔡厅长说:“蔡厅长典型的男中音,比任贤齐富有男人味,好像是哪所音乐学院毕业的。”蔡厅长说:“我是乱吼的。”于小丽说:“情未了的舞曲也是非常bāng的,蔡厅长这样的艺术型人才,舞技肯定是一流的,我请蔡厅长到厅里跳一曲吧。”龚卫民说:“蔡厅长您不知道小于的舞,我们通化找不到第二个,保证您跳了一曲,又想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