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在用心感受那种活生生的质感。心里一遍遍的问自己,难道真要把这样一个妙物送给那个大肚子男人肆意把玩吗?如果这个小东西知道了自己的意图说不准会和自己拼命呢,从她的格来看,很难说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李满媛抬头朝女孩的脸看去,那双小手似乎连最后遮挡羞涩的力气也没有了,从脸上滑下来,无助地摊在枕头上,只有那长长的睫不安的颤动说明女孩是清醒的。李满媛心里不禁生出一股母的爱怜,她爬上去,将女孩揽进怀里,从头扯过一条薄被盖住两具火热的身体,把嘴巴凑到女孩的耳边喃喃细语道:“哦,我的小宝贝……我不准任何人碰你……你是姐姐一个人的……”
夜è笼罩着大地,初un的夜晚冰凉如水,在离高燕茶楼几条街的地方有个新建的居民小区,由于开发商刚开始销售,小区的基础建设还没有到位,所以大多数房屋还空置着,十几栋楼房里只有少数几个窗子有灯光透出,整个小区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
爱琳的哥哥爱山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冲进了一个单元等他爬到五楼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了,他站在一扇前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好像借此平息一下内心的激动,然后抬起手在上敲了五下,过了好一阵还是没人来开爱山嘴里嘀咕了一声又继续敲了五下,不一会儿就听见屋子里有个低沉的声音问道:“找谁?”
爱山把嘴凑近答道:“从茶楼来的。”
屋子里的灯光从泄出来,一个男人站在光影里,看看爱山,又伸出头朝楼梯上看了一眼,说声“进来吧。”说完就转身径自朝屋子里面走去。
爱山进前机警地朝楼梯上看了几眼才关上这是一套普通的两居室住宅,房间还没有装修,新刷的墙壁还散发着涂料的味道。客厅里没有开大灯,只是在墙角的一个小柜子上亮着一盏小台灯,靠着柜子摆放着一张旧的长沙发,整个客厅除了这几件东西以外什么都没有,所以尽管房间不大,仍然显得空落落的。
刚才开的男人三四十岁的样子,带着一副宽边眼睛,身上穿着一件灰白的旧衣,下身是一条宽松的休闲他似乎对爱山的光临很随意,丝毫没有招呼客人的意思。只见他坐在沙发的灯影里借着台灯的光线正看着一本厚厚的书,对站在面前的爱山看也不看一眼。
爱山刚一进屋还没有坐下就迫不及待冲着男人说道:“这下好了,白忙活一场,你那个大财主今天早上被公安局抓走了。”
男人听了爱山的话似乎大吃一惊,再也无法沉mí于书里行间了,抬头看着爱山,沉声问道:“你听谁说的。”
爱山走近男人挥着手激动地说道:“还能听谁说?下午我去茶楼的时候爱琳亲口告诉我的,我一直等到天黑才见到高燕,她也承认了,只不过她心情不好,没心思和我说话,具体情况还不了解。”
男人沉不住气了,扔下手里的书,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一把摘掉脸上的宽边眼睛,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爱山,那神情仿佛是爱山抓走了他的大财主似的,微弱的光线里依稀还能够辨认出,这个男人正是久未lù面的郑刚。
郑刚离开那个小山村的时候,带着一心想发一笔横财的爱山兄妹两个,几经周折,终于潜回了本市。
对于爱山兄妹的同行,郑刚很是权衡了一番。因为这不仅是个人安全的问题,同时也有经济问题。当初那十万块钱让爱uā投资了生意,还没有多大的效益,所以出的时候紧巴巴地只凑够了一万块钱,一万块钱对于三个人来说能支撑多长时间郑刚心里是有数的,再加上自己的身份,随时都有可能产生意想不到的支出。但是,从另一个角度考虑,正是因为自己的逃犯身份,不可能整天抛头lù面,免不了有些事情需要有人帮他跑ui,不管是从安全角度还是经济角度考虑都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