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几十万,我还在外面调货来卖。不够卖啊,外面窜进来的货还便宜。对不对?”
沈涛点点头:“不够卖?那你多少够卖?”
张和平警觉的眨眨眼睛:“你会让我卖吗?给我卖吧,把湖南都给我都没问题。现在挺立也就是用钱压货甩货,没做一点市场,给我卖我保证能做的更好。”接着张和平一改经销商在厂家面前叫苦叫亏要钱的风格,说了特掏心的话,“你看,我现在在批发市场,直接能面对小店、二批、三批客户,价格可以比市场价格还高些。货从飞扬公司出来,我可以少亏点就能卖出去。而挺立在这里面没有客户基础,每次批发都找天和那样的大客户,在大客户面前哪还有什么议价能力?要亏多少钱在里面,你们补都补不上来。”
张和平抓住沈涛表白,似乎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沈涛当然愿意与张和平这样既有市场基础又有积极性的客户来合作,可是一个现实的问题:“你有钱吗?”
高智这样问过,肖聪这样问过,沈涛还是这样问。张和平有点伤心,不是说他没钱,他比大半中国人都富裕,而是他没有那么流动资金来运作整个生意。张和平带着希望的眼神正逐渐暗淡。“没关系。”沈涛赶紧说,“先做着吧,把三元、四喜先做好再说,我支持你。”
察看了张和平的积极性,许给他一个承诺,沈涛回到公司。tom突然来访。沈涛正想找他们呢。杨燕到挺立对账,挺立拿出一本光溜溜的帐本,什么线索也没有找到。沈涛不禁着急,他已经看不惯肖聪的存在,尤其是,他出差的时候,打电话查岗,肖聪却基本不到办公室。
tom主动来到沈涛办公室,沈涛看着他,他还是那天见面一样的西装革履,冷静而又客气的笑容。沈涛很好奇他能主动来拜访,看来是无事不登山宝殿。泡上一壶乌龙茶,准备一场艰苦谈判。
tom浅尝一口清茶,对沈涛的茶道不做点评:“还是第一次到你们飞扬的公司啊,飞扬说起来也是有名的企业。这办公室是不是小了点?找个跟市中心的五星级写字楼不更好吗?才配得上飞扬的牌子嘛。沈总也应该尝试喝喝咖啡,老喝这茶,落后时代了。你这间办公室也应该装个咖啡炉嘛。”
tom在沈涛公司转了转,这也不好,那也不好,反正没有净洁好。对于tom的卓越的批评精神,沈涛算是领教了。但现在明显不是与他在这些问题上计较的时候。沈涛揶揄说:“那我是与净洁公司出来的tom有很大差距,我也就习惯喝点茶叶,咖啡那玩意儿,要慢慢学。”
tom却一脸认真地感叹:“是的,喝咖啡确实需要慢慢学,不是一口两口就会的,不是大碗茶,要学会品啊。现在不少中国人喝这个东西装样而已,附庸风雅,根本不能了解咖啡真正的味道。”
沈涛惊异于他这么诚恳,也不再油腔滑调:“说老实话,我倒想附庸风雅一回。他们说,先作文明的附庸风雅者,然后才能有机会去传播文明。咖啡我喝过,苦得很,喝不出什么味道来。tom,你要做一回文明的传播者,教教我,这咖啡怎么个喝法。”
tom挥挥手说:“喝咖啡只喝到苦不行,说明你没喝进去。咖啡出了苦还有三种味道,香,甘,醇,这三味才是喝咖啡的人真正追求的。香气宜人,醇厚浓重还有回甘,合起来叫风度。喝咖啡就是喝风度啊。以前我在净洁的时候,在办公室自己置了一套咖啡炉,自己现磨现冲,还没喝,整个办公室气氛就不一样了。你这里,平时做销售的都在外面,办公室比较冷清,应该搞一套咖啡炉,也把办公室搞得热气一点。”
沈涛看tom回忆起在净洁的日子整个人都精神焕发,像个布道者,便说:“是啊,你说得对,我是想搞一套,只是不了解,你要教教我。要买些什么东西,怎么摆放。”
tom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