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一样。”
在大家和和睦睦取得一致之后,就转入你死我活的美人争夺战中,而且,局面弄得一发不可收拾。
“这次聚会,不就是有我才弄起来的吗你想占有素姬,没门儿”
“你算老几,看你长的那熊样,素姬能看上你”
“才不是呢,素姬老给我丢媚眼,临走前还给我来了个飞吻呢。可你呢,剃头挑子,一头热,呸”
我绵里藏针,主张都理智一点,可有人就不这么看:“素姬是我心目中的偶像,将来谁输谁赢,咱们,走着瞧”
祖鞠一直是很相信这句名言的:谁有勇敢和自负感谁就可以占有女性。“等我把素姬弄到手,那会儿”
升洲从不爱无谓地抬杠,遇到这种情况总是报之以宽厚而淡淡的一笑,伴随着眼角皱起的特有笑纹。相当自然真挚,看到他的神态,我不由萌生了一种感觉,想和他争风吃醋是不太容易赢的。
如果有人把我看成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对这种事会很轻易地放弃,那就大错特错了。我是一个具有理性主义性格的人,对每一件事都是不肯轻易罢手的。如果有些事表面看来颇有吸引力,但没有胜算的把握,我很容易像扔一只破鞋一样迅速将它抛弃掉。
祖鞠退出这场角逐比谁花的时间都要长。他并不知道在女孩子问题上要和升洲较量只是白白浪费时间,还吹牛说,作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想干的事就一定得干到底,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他的这种无知和固执,使本来就没有什么获胜希望的较量变得很大很大。开始,祖鞠信心十足地说:“素姬是属于我的。”后来,他才慢慢明白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这时祖鞠才用希望升洲让步的口吻说:“追你的女孩子都快有一个班了,你还在乎一个素姬吗你就把她让给我吧。求你了,好吗”
“女孩子在我眼里本来不过是踢着玩儿的小石子,可素姬却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这回见着的可真是个奇货。”
从升洲的话里不难听出,他一点没有退却的意思。
祖鞠对逻辑学上所说的先下手为强并不明白,但他深知,即使是一个大家都喜欢的金鱼牌面包,只要掉在地上,也就失去了原有的价值,卖不上价了。所以,他反唇相讥:“命里注定的爱是谁也夺不走的,我每次在的时候脑子里出现的都是素姬的形象,我已经爱上她了,这是谁也没有办法改变的。”
升洲假装听不见,压根儿就没有理睬他。
更加火冒三丈的祖鞠一心想报复,上课时他在天南地北胡扯之余,还提高嗓门说:“说我卑鄙,难道那个女孩是什么诰命夫人不成”
“她不是诰命夫人,她是窈窕淑女你压根儿就没有看书上是怎么写的。再好好看看,看仔细了”
说着,国语老师走到两个人跟前,用书在他们头上使劲拍了一下,让他们低头看课本。这一课讲的究竟是淑女情呢,还是闲中录中的“贤夫人”,他们根本就没有搞清楚。
不管怎么说,祖鞠的态度的确还是发生了些变化,逐渐退出竞争,他从升洲身上看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对女孩子的执著劲儿。再加上,老天给了升洲一副好身段,情感似乎也真挚。祖鞠感到自己真是没有能力战胜这个对手了。在百般无奈的情况下,他说了句“算你狠”,狠狠瞪了正在谈论“值得一救的女人”的升洲一眼,甩出去了一句:“你要救她,你有什么本钱你不就长得俊点吗,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呀,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又“呸”地一声在升洲穿的运动鞋旁边吐了一口唾沫。至此,他在和升洲争女人的战争中举了白旗。
升洲和素姬的关系以火箭般的速度在发展着,诸如两个人一有机会就黏在一起,又搂又亲,啃个没完之类的传闻可多了。这些桃色新闻不胫而走,闹得满城风雨。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