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整个乱糟糟的过程,我第一次开始佩服平子的酒量昨日在场的人几乎都醉了,似乎唯有他到最后还保持着清醒,明明他才是喝得最多的那个不过或许是叶莺一开始的茶的作用。
哎,他们两个也真是
后来,当我突然搞明白关于那场婚礼时间和过程的种种诡异之处是在两个多月后。因为平子开始频繁地带叶莺去四番队,而她,即使死霸装很厚重,我们却都看出了她逐渐隆起的小腹。按照常理,若是婚后的话,不会这么快便这么明显吧。
当然这些推理我只在心里想了想满足自己的求知欲,这些都是他们的事了,我也没必要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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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到四番队的例行孕检。
志波叶莺躺在病床上,随意地扫着一旁的各种仪器,奇奇怪怪的数据和指标让她眼花缭乱。好不容易全部完成,四番队副队长虎彻勇音还在耳边絮絮叨叨说个不停,让她有些不耐烦。若不是如今她的肚子已经影响了她的行动能力,她一定无视了某人立即去别处闲逛。
虎彻勇音打开门的时候,女子就看见在门外杵了许久的平子与她擦肩而过,不过他停下步子,向她询问好一会儿情况,才放她真正离开。
看着金发男人走进来,志波叶莺就朝他伸出了一只手。平子真子见状叹了口气,有些头疼地道:
“我说你就不能安分点么呆子”
不过他还是坐到了她床边,托起她近来越发沉重的身躯好让她坐起,继而褪下队长羽织披在她身上。
“所以说真的很无聊啊秃子你要不要也试试整天什么都不做的感觉啊。”
志波叶莺将头靠在他胸口,扯了扯方才压上自己肩头的外套,
“干什么啊你们一个两个都这么紧张。”
“什么啊都说了很多遍了,以防万一还是小心为上。”
“一直这样动都不动才对身体不好呢,也许在那之前就因为发霉而”
他没让她说下去。
志波叶莺也就闭了嘴,侧头盯着他灰褐色的眸。
他垂下眸,抬手探上她的小腹。
距离生产不到两个月,明显隆起的肚子和触上去微小的灵压波动都证明着那个胎儿已经接近成形。为了最后时间不出纰漏,他自然希望她安安静静地养胎,但就她现在这样,因无聊至极而躁动不安,加上
“真子”
温软的声线染上了一丝撒娇的意味。
平子真子凝视着她,许久,见她丝毫没有乖乖听话的意思,无奈地轻笑了一声,扶了扶额,妥协道:
“嗨嗨嗨,不过只能出去走走,不许乱跑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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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怀孕到后期的女人走路时都会不自觉地将一只手扶在后腰。志波叶莺还记得她小时候看见怀着空鹤的母亲摆着这个动作时只觉得很丑,似乎暗暗下过决心自己要保持形象,但眼下,为了控制行动时的平衡,她似乎也这么做了
“怎么了”
她的一点微小的情绪都能被身旁的人察觉。平子真子停下了脚步,狭长的眼眸轻侧,低沉而有磁性的关西腔掺入了些担心。
“没什么啊,我只是在纠结形象问题。”
看他那样,叶莺就有些无力。他的一只手就搭在她腰间,她顺势握住它,侧眸道,
“放轻松啦,别这么紧张。”
“让人紧张的明明是你吧,你个呆子。”
想起先前在病房听到的内容,他越发觉得做人真难。明明虎彻勇音反复强调着让志波叶莺注意一些东西,但她偏偏任性无比,最重要的是有时候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拒绝,
“你忘了先前虎澈桑说”
本想再将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