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一同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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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承启
承启
只能说,花街不愧是花街。一进店门,酒的醇香就扑鼻而来,夹杂着胭脂水粉的惑香,不能说难闻,这味道也很是奇妙。
看着穿着暴露的艺妓将他们引进一间小屋,平子真子突然就有点后悔,倒不是她们做了什么,只是有种莫名其妙的抵触情绪。不过看身边的人没什么奇怪的反应,便没有发作。
“我们就看看表演,不用很多人,有需要会喊你们的。”
金色直发的男人有些惊悚地看着墨蓝色发的女子淡然坐定,娴熟地朝跟进来的几个人礼貌地一点头,然后将她们遣出门去。
于是房内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人。隔间的另一侧是半墙,趴在那里向下看,刚好能看见房屋中心的大舞台,和舞姬的舞蹈。不过作为一个从小在流魂街后面街区长大的平民,平子真子无法欣赏就是了。自己带的路又不能马上提要求离开,他只能略带纠结地瞥她一眼。志波叶莺趴在围墙边,她的头微微朝下,双眸也确确实实对着舞台的位置,然而,那双眼并没有焦距,可以看出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他将酒杯送到她嘴边时,她还恍惚地惊讶了一下,猛地坐直身子,顺着视线看到他,才磨磨蹭蹭地接过了杯筹。
“话说你还真是熟练啊,来过这种地方好多次”
漫不经心地侧头看向下方的舞蹈,他侧眸随意地道。
“嘛,到过几次,当时是学喝酒。”
她看了看手中的杯盏,仰头一饮而尽,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来这种地方学,反正就是被带来的。”
平子真子不说话,拿起另一个杯子斟满。酒香浓厚而淳,闻着让人下意识地放松了不少,于是他又倒了一杯朝她身边一送。
这次女子没有接过,偏头看他一眼,轻轻摇头:
“我喝酒容易晕,等下回去还要练习。”
不过他没有拿开。
“所以秃子我都说了”
“晕了就睡觉明天再练,这种事情就要慢慢来,太急了反而影响效率。”
志波叶莺愣了一下。
然后,迟疑地又抬头看向他。平子眯着双眸c抿唇,不是平常那种看来轻佻的表情,大约就是因为这个认真的神色,她还是接过了,举于唇边小啜。
她喝酒的动作也十分讲究。
抬手遮住杯盏和嘴,微微仰头,放下时将衣袖一拂以免沾到酒水。平子伸手揽过她的腰时,大约是太习惯了,她并没有感觉出太多不妥,就像喝酒喝上了瘾,反而自己倒酒小酌起来。
到后来,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女子侧在他面前,偏头打量着男人长年不离身的,单手握上刀柄,将其从鞘中拔出一截。
平子真子不说话,任她眯着眼细细端详逆抚的刀身,只是伸手扶住她因为头晕而有些无力的手。
几分钟后。
“你说太急了影响效率,我当然懂,但是”
单手抚上在灯光下闪着熠熠银光的利刃侧壁,她半闭着眼,声音认真c神色郑重,
“喜助说,蓝染的目标很可能是崩玉,而崩玉的觉醒需要一百年。”
“所以我想,如果早点练完虚化”
忽得收回手,她拔出腰间的白檀,平举在胸前,
“一百年,应该足够让我练成解了吧。”
“”
平子默然。
“哈一百年”
高高扬起眉,他又耷拉下死鱼眼,摆出一副鄙夷的表情,
“练个解要一百年太没有才能了吧也”
“烦死了,我就是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