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来想去九番队问问情况,路过这里,想着平子队长您可能更清楚些,就擅自进来了。”
象征性地如此说了一句,他没有再多解释自己出现在这里的缘由,
“是么没消息么”
他有些茫然地看着我们,继而抿了抿唇,垂下眼睑,仿佛陷入了沉思。
但,这种情况,根本不值得多做思考,因为一切都太明显
凶多吉少。
明明正值暖季,我却感到一股凉意从头浇到了脚底。
“嘛”
最终打破宁静的还是平子故意抬高的音调。他站起身拍了拍死霸装的灰尘,又驼起了背,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
“总之,刚才拳西已经亲自带人去了,应该就快能得到消息了吧。”
话音落下,他的声音冷凝许久,还是补了一句
“大概吧。”
大概。
没有人能确信,也没有人敢确定。
而现在的我们能做的,也唯有坐在队舍中等待消息而已。毕竟擅自行动,在这个十三队,是不被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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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下午,志波海燕就斜靠在平子另一侧的栏杆边,和他一样随意地看着队舍中并不怎么好看的风景。我站在他们身后,目睹着蓝染进进出出,平子偶尔向后朝他投去省视的目光。
就这样,暮临。
急促的脚步声从五番队队舍门口一路传进来,来人来到我们面前就单膝跪地行了个大礼,他的额角汗滴如雨,穿着白色的长袍,上面写着六车九番队。
平子和志波海燕同时站了起来,向前冲了一步。
“报告平子队长c志波三席,在下是九番队第六席藤堂为左卫门”
他的声音洪亮而有穿透力,却并不能掩盖因为忙于赶路而吁吁的喘气声,过急的语速也能轻易让人判别出他要报告的并非好事,
“前不久,六车队长和久南副队长在流魂街荒郊发现了九番队先遣队十人的死霸装和草鞋根据种种迹象断定,先遣队十人的魂魄已经消失。尚有一人下落不明,但仅从衣物方面看,无法辨别身份”
胸腔中发出“嗡嗡”巨响。我看见前方的志波海燕朝后趔趄了一下,而平子蓦然握紧了他腰间的斩魄刀。
九番队第六席的声音还在继续:
“现今,六车队长决定在流魂街留宿,以进一步了解事态,希望有余力的番队准备援军”
后面的话我没有心思再听了,我想平子和志波海燕也是如此。
藤堂为左卫门离开以后,志波海燕先是站在原地愣神许久,将他的斩魄刀越握越紧,他终于猛地回过身去就欲离开。
被平子一把拉住了手腕。
“你干什么”
他不耐烦地一下甩开了他的手,一改往日的和善,紧蹙着眉面色难看地大吼。
“干什么”
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此刻的平子却平静得出奇,
“这是我要问你的吧。”
“姑且认为下落不明的是叶莺,但你这样过去,是也想出事么”
“妹妹生死不明,我作为兄长怎么能坐在这里坐以待毙”
“吵死了你以为担心她的只有你一个人么”
志波海燕噤了声,愣愣地看着面前的金发男人。
见他冷静了下来,平子真子才喘了一口气,放低了方才因为放大音量而拉长的声调:
“这件事情,如果拳西能解决,那么你就没有过去添乱的必要。”
“若是他不行,护庭十三队一定会再派更多的队长级出面。到那时”
他低下头,长长的刘海遮蔽了他的表情,只能听见沉重缓慢的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