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特别的喜欢蔗姑,经常来找她解决事情。
这不,胡耀青才到蔗姑这里一个星期,她就又看到一桩生意上门了。
“蔗姑师傅,蔗姑师傅哎”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挽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一进来,那老太太就看到胡耀青了,她自然熟地走过来问胡耀青道:“耀青姑娘啊,蔗姑师傅在吗”
为什么老太太会知道胡耀青呢这归功于来过这里的大婶阿姨姑娘们的宣传,现在任家镇很多人都知道蔗姑收了个新徒弟叫胡耀青了,任家镇地方小,有什么消息很快就传个遍了。
“我师父在里面,请你等一会,我进去叫她。”胡耀青说着走进去叫蔗姑了。
蔗姑住的院子还是挺大的,蔗姑收到活计的时候就会去后院糊明器,糊明器又曰“糊纸活”,在原来的葬礼中也属于一种奢侈的行为,若是皇宫中的明器,都用绸缎,王府,内务府大臣等也皆是用绸缎,平常官员就是用洋布等布料了。
但是明器这器物始终还是要烧的,普通人家有些都没钱买布做衣服呢,又哪来钱用布糊明器,所以乡间糊明器一般就都是用纸糊了,而这时候的乡间会糊明器的人还是比较少的,在任家镇会糊这明器的也就蔗姑和九叔这两人而已。
“师父,外面有个大婶来找你了。”胡耀青走进屋子里对蔗姑说。
蔗姑糊明器的手艺很好,她会糊的花样很多,乡里乡外很多办白事的人家都会请她来糊几份明器来烧。
“那大婶是不是搀着个中年男人啊”蔗姑一边糊明器一边问。
“师父,你是怎么知道的”胡耀青好奇地问。
“唉,那是王家大婶啦,那中年男人是她的儿子,一大把年纪了因为游手好闲,又爱赌爱嫖,镇子的姑娘都不愿意嫁给他,可王大婶又想抱孙子,就时常上我这里来求符算卦,算他儿子姻缘的。”蔗姑无奈地说。
“师父,那你给她算了吗”胡耀青问。
“算过了,王大婶其实人很好的,可她那儿子就是生下来讨债的,王大婶这辈子是没孙子福了。”蔗姑叹着气说。
“那现在”胡耀青有些疑惑,既然你都说那王大婶没子孙福了,那接下来要怎么办
“接下来就是你师父我出马的时候啦,耀青,你要看师父我的做法。”蔗姑说着放下手中的明器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胡耀青默默地跟在蔗姑身后走了出去,打算去看她师父打算如何应付王大婶母子。
一看到蔗姑从后院出来,那王大婶就开心地走过去握住了蔗姑的手说:“蔗姑师父啊,你真是有大本事的人啊,上次你给我那道符让我回去烧了给我儿子喝后,他的胃口真的就好很多了啊。”
听到这话后,胡耀青有些好奇地想:这是什么符啊这么神奇。
“那没什么的,王大婶啊,你这次过来是有什么事啊”蔗姑问。
“唉哟,还不是我的儿子啦,我这把年纪最操心的还不就是他。”王大婶说着把站在她身后的中年男子拉了过来。
在这个年代,三十多的看上去就已经颇有老相,王大婶儿子其实也就三十多而已,可看脸就已经似四五十一样了,他穿着一身洗的泛白的棕色布衫,身形萎靡地站在那里,跟人说话也是眼睛飘飘忽忽的,第一眼给人的印象就很不好。
“蔗姑啊,我儿子他前晚上出去不知道是不是遇到脏东西了,我看他这两天脸色很不好啊。”王大婶担忧地说。
胡耀青在一边撇了撇嘴,这种类似的戏码她在这几天内已经看过几次了,那些晚上出去鬼混的男人回来时就经常喜欢用这样的理由骗老婆,谁知道他们昨晚是出去和哪只“鬼”混去了啊。
“等我来看看。”蔗姑说着走到那王大婶儿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