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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

    “走啦”晓芙妈问得有些着急忙慌,“那以后不回来了吧”

    致远呷了一口中药汁子似的茶水,压住一涌而上的莫名的怒火。

    晓芙看够了他这副一提到李平就惜字如金的样子,把碗往桌上重重一搁:“妈,你别刨根问底了,那女的死了,来不了了”

    晓芙妈一脸错愕。

    致远狠狠瞪了晓芙一眼,然后拼命嚼着嘴里的硬饭粒。晓芙瞅着他大动干戈的咬肌,不由怒从心头起:“你看我干什么难不成提她两句还戳你心肝肺了我们都特俗,不配提你俩那点丑事儿,对不”

    孩子们嘴里含着西红柿鸡蛋也不敢嚼,也不敢咽,只是骨碌着眼珠子无知又惊恐地看着爸妈。

    还没摸清楚状况的晓芙爸赶紧好言对外孙说:“饭不好吃,咱看会儿动画片儿去”

    等孩子们安然护送进卧室,晓芙爸才忍无可忍地质问:“你们这打哑谜似的说什么呢孩子在这儿呢,吃个饭一个个还吃得跟乌眼鸡似的”可是没人理他这茬。

    致远把杯里的茶水呷得焦干,然后“呼啦”一下站起来,就去门口换鞋。

    晓芙爸赶紧拉了他一把:“怎回事儿啊这饭吃了一半,上哪儿去”致远只好站住了。

    晓芙也“呼啦”一下站起来:“让他滚蛋反正这日子大家都别过了,离婚”

    晓芙妈“啪”地一拍桌子,冲女儿呵斥:“你给我坐下长辈在这儿呢,就由得你这么甩脸子打板凳的,你做给谁看”又目不斜视道,“我一大早鸡鸭鱼肉地在厨房里忙活,没功劳也有苦劳,好声好气问你两句话还犯法了今儿不把话说明白了,谁都别想走”

    谁也没动,空气里一阵死静。

    半晌,致远叹了口气,口气凝重又带着点儿妥协:“晓芙,我跟她吃饭瞒着你是我不对,但那是因为我想见我儿子,我快十年都没见的儿子。要知道这孩子可是我看着他出生你要体谅我一个做父亲的心他妈去世我心里确实难过,很难过。因为那是”他哽着嗓子顿了顿,“那毕竟是我儿子的亲妈。”

    他这话一出口,终于听出点儿大概其的老丈人脸上多少有了点儿同情,丈母娘则一点儿不受触动地冷脸听着。

    不提还好,一提晓芙便又怒从心头起:“马致远你什么意思结婚这么几年,我张晓芙什么时候不让你看儿子了都是你自个儿在那儿藏着掖着,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看儿子看儿子你需要摸着他亲妈的手看”

    致远被她这毫无预警的连珠炮炸得目瞪舌彊。

    “再说了,”晓芙的眼里多了一丝怨毒,“谁的儿子是你的儿子吗”她一推凳子走开去沙发那儿拿了自己的手提包,从里面翻找出一份文件往饭桌上一摔,“跟咱大宝二宝一样,给他偷摸着做过鉴定么”

    致远没料到她会随身带着这份文件,还当着她爸妈的面拿出来,不忍卒睹地那么一闭眼,再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晓芙爸妈正颤抖着四只手忙乱地翻看文件。

    晓芙爸颓然地坐下,声儿都变了个调儿:“这怎么个意思这是”他痛心疾首地看着女婿兼前学生。

    晓芙妈把那几小页a4纸攥在手里,心中发慌眼前发晕:“小马儿,这这啥眉毛做鉴定怎么回事儿这能准吗”

    致远垂下骆驼眼:“眉毛的毛囊细胞比头发的要大,便于操作。”

    丈母娘显然并不关心他试图解释的医学知识,一脸悲愤:“他俩的眉毛跟你是最像的,连晓芙外婆白内障都能看出来,你还拿他俩的眉毛去测想什么你”

    致远低了半日头,方说:“前年底,我们院实验科开始面向社会提供亲子鉴定服务,好多夫妻俩拿到结果后,都是哭着打着回去的。有一回愣是闹到我这儿来了,一对双胞胎,正好也是龙凤胎”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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