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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客厅的窗台上,他醒来的时候认为他梦到的是真事,并一直固执地要妈妈到窗台上把第二个梨子拿给他,他妈妈因而笑他。

    分析这位律师是一位快活的老绅士,梦者似乎记得他真的曾经买来一些梨子。窗台就像他在梦里见到的一样。这两件事一点关联都没有只是他妈妈在稍前的时候告诉他一个梦,说有两中鸟停在她头上c她曾自问它们什么时候会飞走;但他们并没有飞走,其中一只还飞到她嘴上吮吸着。

    因为病人不能联想,所以给我们以尝试用像征式来解释。那两个梨子“p一eup一ires”是那给他滋养的母亲的;而窗台则是她的投影,就像是梦中房子的阳台一般。他醒过来的真实感是有道理的,因为他妈妈真的在喂他奶,并且事实上比通常的时间还长,那时他能吃到她妈妈的奶〔76〕。这梦必须如此翻译:“妈妈再给我或让我看那从前我吮吸着的吧。”“过去”是以他吃了一只梨子来代表;“再”则代表他渴望另一只。在梦中,对一行为的暂时性重复恒常以一物像的数目上的重复来表现。

    值得注意的是,在四岁小孩的梦中,像征已经扮演着部分角色,这是常规而非例外。可以很安全地这么说,梦者最开始的时候就利用像征。

    下面这由一位二十七岁的女士提供的不受外来因素影响的梦例显示她在早年的时候,在梦生活以外或以内亦应用到像征。她年龄在三岁与四岁间。保姆带她,和小她十一个月大的弟弟,以及年龄在二人之间的表妹上厕所,然后才一起外出散步,因为是老大,所以她坐在抽水马桶,而另外两个在便桶上。她问表妹:“你是否也有一个钱袋呢华特她弟弟则有个小香肠,我有个钱袋。”她表妹回答:“是的,我也有个钱袋。”保姆很开心地听她们讲话,并回去向孩子们的妈妈报告,而她的反应是激烈的申斥。

    这里,我将加入一个梦罗比锡在一九一二年在一篇论文中记录着,其中那些天衣无缝的美妙像征使我们不必得到梦者太多的协助就能解释得了梦。c常人梦中的像征问题

    常常用来驳斥精神分析的理由之一是,认为梦的像征也许是神经质思想的产物但却不会发生在正常人身上最近这意思还被艾里斯所强调,而精神分析发现正常与神经质生活之间并没有基本而只有量的差距。的确,在梦的分析中潜抑的情意综在健康或者病人身上都是同样的运作显示出二者的机转与像征都是完全相同的。正常人纯真的梦事实上比神经质的人含有一些更简单c更聪明的及更特殊的像征,因为在后者中,由于审查制度更严谨的态度因而产生更厉害的梦的改装,使像征变得更含糊以及不易解释。下面的这个梦即说明了此事实,这是一个并非神经质,不过却是相当正规与保守的女孩子所做的梦,在和她的交谈中,我发现她已订婚,不过有些阻碍使她的结婚必须予以延迟。她自己告诉我下面这个梦。

    “由于庆祝生日,我在桌子的中间安排着花朵。”在回答问题的时候她告诉我,在梦里她似乎是在家里她目前并不住在那儿,因而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由于常用的像征使我不需帮助即可翻译此梦。这是她渴望当新娘的愿望:桌子以及当中的花朵代表着她以及她的性器官;她以完成来表现出对将来的愿望,因为她已经想到要生孩子了;所以结婚已经过去了好久。

    我向她指出“桌子的中间”并不是个常见的表达方式她承认了,但我当然不能直接的对这点多加询问,我小心地不去暗示她有关这像征的意义,只是问她对于梦中的分开部分,她脑海中有什么联想没有。在分析的过程中,她的保守态度因为对分析的兴趣而消失了,并因为会谈的严肃性而得以有一种开放性的态度。

    当我问那是什么花,她第一个回答是,“高贵的花,要为它付出代价的,”然后说它们是“山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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