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说时迟那时快,蓝卿若一模元牝珠,划出宫灯朝着魔灵击打,听得一声惨烈尖叫魔灵化气消散。
苍鸾叽叽的叫着,似乎高兴她能有办法对付它们。宫灯环绕在她四周,凭借微弱的灯光,目光所见竟是尸骨残骸,有人也有动物。可是师尊身在何处?“夫君——!”
空荡荡的没有回声,更没有回应,四周安静得可怕。“夫君,你在哪里?我是卿若。”
寂静无声。
“夫君!”不待迟疑的将双手合在嘴边,高声喊道。宫灯光线有限,只能照射到四周少许地方,不过此处没有回声应当仍有其他通道,因为她也没有感受到泉眼所在。
‘呜呜呜’
‘嘻嘻嘻哈哈哈!!’
各种奇奇怪怪的声音,也不知是风声还是妖魔嘶叫,充斥在耳畔,她却似乎毫无惧怕,时不时的踩过地上的骨头,骨头发出咔咔的碎裂声响。而她怀中的玉决透过衣衫再度发出温润的光泽,在模糊的视线中极为醒目,也令她暂时停下脚步将玉决取出。蓝卿若震惊不已,以往她可未发现这东西发光。奶奶说,这东西带有灵气,应当是神界之物。蓝卿若不由心中存疑,莫非自己不惧魔气是因为这玉决的缘故,话说这东西究竟是怎么来的?直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印象。
罢了,如今最重要的还是找到师尊。这底下泉眼的洞穴也不知究竟有多大,不死心的叫喊着:“夫君——!沈渊!!”
她已是口不择言,若换做平日她是断不敢唤出师尊名姓。可现在无论怎么大声呼唤,依然没有任何回应,心中焦急万分,莫不是已经遇到了危险?!周边尸骸之上更是时不时的出现些魔气骚扰,阻拦她的去路,打散复聚,源源不休。当日孟仲之言萦绕耳边,尝试性的立起身板厉声尝试,“吾以彝觞之名,敕令尔等速退。”
谁知话刚出口,地上漂浮的魔气更加兴奋,凝聚成型的冲上来,甚至躲过宫灯的禁锢直面冲过来,正当危急之时。“叽”一道微末的青色火光从肩上喷射出来,苍鸾见魔气躲开兴奋的左右□□替互跳。“叽叽叽叽”
东海冥渊最深处布满冰柱,寒冷无比。高达数丈的獠牙环绕之中,棱角分明,冷俊异常的男子此刻正慵懒的躺在玉石王座之上,唇边噙着一抹别有意味的笑意。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略薄的唇形以及脖颈间的黑色藤蔓,长袍随意的垂地,仿佛只是挂在他的身上,肆意张扬着高贵与狂傲。
方才那若有似无的声响,令他从沉睡中苏醒。以彝觞之名哈哈哈哈!!有趣,当真有趣极了,世间竟敢有人以他之名呵斥他施下的魔障。动了动手脚,松松筋骨传来咔咔之声,九条黑玉锁链随即震动,刺骨的针刺扎进全身,当真是之极。眼神随意的瞥向身后禁锢四肢的穿心锁,这么多年,他都快忘了这穿心锁的能耐,继续躺下任由三魂七魄与五脏六腑承受雷霆之击,继而冷笑出声。
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最好不要落在他手里!!
此时远在四重天的姜瑶心中难忍,跨过长桥趁机离去,却在梨花树前被拦下。
女子仙衣飘飘,与姜瑶绝世风姿不同,她的身上带有一股朦胧之美,令人往而心醉。“瑶姬,炎帝命你在此暂候,无他旨意,不可擅离。”
“望舒。”姜瑶蹙眉,难忍心中痛楚凝视着她说道:“你我多年挚友,竟也不肯放过我?”
被父亲带到神界,她本以为会被带到天帝跟前,接着打断仙骨锁进天牢,谁知竟是被送到这四重天中,父亲独自去见了天帝。
“就是与你多年挚友,才不忍你一错再错。”望舒让位嫦娥,不再为月宫之主,但仍是月亮精魂所化,照理说神界诸事与她已无相干,可就是这多年挚友四字叫人不得不管。“这些年,你游荡阴暗之地,落得神不神,妖不妖的下场,难道还不曾顿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