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艾克里卡问起自己的夫人和孩子,谢明阳知道一定是有救了,低着头沉思了片刻之后,谢明阳说道:“多谢夏树姑娘挂念,不过小女似乎也真与夏姑娘有缘,夏姑娘离开后小女总是哭闹,搞得拙荆也是苦不堪言啊!”
门外守着的管家听到屋内在讨论夫人和孩子,于是眼睛看向立在桌后的谢明阳,似乎在警告他不要做什么小花样。
谢明阳似乎感受到了那道警告的目光,于是转移的话题,拿起桌的酒壶喝了一口后,又把注意力放在了画。
他那隐在酒杯背后的目光划过一丝悲伤。
见此情景,艾克里卡也只是掩下眼里的异色,看着桌的画暗自沉思着。
丞相府一间偏僻的院子里,仿佛早被人遗忘了一样,然而此时里面却传来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
“哼,一个没用的废人,谅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主子是否需要将那个姓段赶走?”
“不用,你们继续监视着行,一幅画难不成还能翻了天。”
荒草从生而又凄凉的院子里,主屋的门口守着两个裹着黑袍的人,而守着的屋子却是房门紧闭着。
在那暗哑的声音响过的片刻之后,一个穿着粗布的下人缓缓而恭敬的退了出来,如果艾克里卡在这里的话便一定能够认出来这人是在门口跟在管家身后通报的下人。
而透过下人暂时打开的门,一道光照在屋内那个穿着华丽袍子的人身,然而却只看到一双冰冷而没有感情的眸子。
房内,艾克里卡和谢明阳阳短暂的交流之后,正想着准备离开,但是看到桌的那幅显而易懂的画后。
想了一会儿后,接过了谢明阳手的毛笔说道:“丞相大人,小人不才,斗胆替您这画改几笔。”
说完之后,艾克里卡直接端起桌的调料盘,然后握着毛笔迅速的在画移动了起来。
谢明阳坐在椅子一边拿着酒壶颓废的喝着,一边看着艾克里卡在画修改着。
他知道艾克里卡是害怕他这画落到监视他人手,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对于这些他丝毫不在意,只要艾克里卡能够替救出夫人和孩子,那他在府受多少折磨都无所谓。
片刻之后,艾克里卡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然后看着桌的画轻轻的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一脸沉重的看着谢明阳,似乎还有些什么话要对他说,但是犹豫了片刻之后,却只是抱拳向他告辞。
谢明阳目送着艾克里卡走出了房,但在艾克里卡才走了没有多久之后,守在门口的管家便直接走进了房,一把扯过桌的画看了一遍,在发现没有异常以后警告的看了一眼谢明阳后离开。
对此,谢明阳只是像个戏外人一样,冷眼看着管家的一举一动。
同时也在心里暗自庆幸,幸亏他什么也没有发现。
目光投降桌的画,面早没有了之前的颓废之感,而是一片生机盎然之景,远处城墙的地平线一轮红日在缓缓的向升起,红日周围是一片美丽而绚烂的朝霞,那只五彩的鸟在画并没有见到,似乎被融入在了那绚丽的云彩之,长出了绿叶的大树,青鸟一家在窝里相互依偎着。
看着这些,谢明阳的眼眶有些许潮湿,虽然不知道艾克里卡是怎么将着画改成这样的,但是面温馨的那一幕却让他看见了希望。
他知道艾克里卡这是给了他承诺,他一定会帮他将夫人救出来。
坐在桌后的椅子内看向门外早消失了的那道身影,谢明阳的心里浮现出一片片美丽而绚烂的朝霞。
他知道,那些都是美好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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