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里,眼睛里在没有了往日的神采,胡子邋遢的在脸疯长着,仿佛一瞬间老去了十多岁的样子。
“见过丞相大人。”朝着太师椅里穿着黑色官服的男人行了个礼。
艾克里卡发现那领路的管家在门口守着,并没有离开。
眼角疑惑的向门口的方向瞥了瞥,艾克里卡发现这个管家似乎从来没有见过,曾经那个老管家难道辞职了?
艾克里卡眼里的疑惑谢明阳看在眼里,但是也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段先生,您来啦,不用那么拘礼,快过来,给你看看我这段时间做的新画。”谢明阳走到艾克里卡的身前,直接抬起了他拘礼的手,然后拉着他朝着桌走去,而拢在宽大衣袖的手却悄悄的捏了一下艾克里卡,然后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门口。
艾克里卡接收到谢明阳的暗示后,压下眼里的疑惑跟着谢明阳走至桌旁,他心下也明了,这堂堂丞相大人是被人给监视住了。
原本他和夏房猜测会不会是谢明阳联合了凶手做了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因为他可是皇身边的重臣,对于朝政有什么事情是了解的一清二楚。
但是看到谢明阳现在的处境,艾克里卡立刻直接打消了心里的疑虑,同时也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因为这么多年的交情,他真的是不希望谢明阳有什么事情,也不希望自己会看错人。
“段先生,别人不知道您懂画,可是我可是知道的啊,你可是非常擅长丹青的啊,今天你一定给我指导指导,看看我这画还需要什么改进的地方,这画不管我怎么看都感觉有些不对劲呢。”谢明阳走到桌后,将桌盖着的空白宣纸扯开,露出了一张似乎画了许久的画。
艾克里卡对于国古代的丹青着实是不太了解,出了夏树的那幅画像对于其他的他根本没有兴趣,若是油画的画或许他还能够看懂一些。
但是此时艾克里卡知道,谢明阳一定是想通过画告诉他一些什么东西。
可是当目光放到桌铺着的那张画时,艾克里卡的心还是咯噔了一下,谢明阳画的这是什么东西?他是想和他说什么?
一片貌似被火烧光的城郊,一棵秃了的大树叉仅残存着一个破败的鸟窝,一只颓废的大青鸟在里面眺望着远方,眼睛里满是担忧和无助。
而远处一只五彩的鸟嘴里却叼着一颗破壳的鸟蛋,里面的雏鸟闭着眼睛沉睡着,五彩鸟锋利的爪子下还抓着一只青鸟,那只鸟眼里满是绝望的看着树的那只大青鸟。
五彩鸟似乎是故意的一样,眼睛里满是高高在的不屑。
天空阴沉沉的,仿佛有着风雨欲来的景象,并且在密布的云层后面似乎有一双邪恶的眼睛在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又似乎是它操控了这一切一样。
画远处的城墙内似乎能够看到纷纷逃散的人们,却又有些许的不这么切。
艾克里卡仔细的将画从头到尾,从尾到头的看了一遍,但是却只是看到那只五彩的鸟抢了青鸟的孩子,似乎还抓走了鸟妈妈。
看了一眼谢明阳,艾克里卡还是没有搞懂他到底是想通过这幅诡异的画表达些什么。
看到艾克里卡眼里的疑惑,谢明阳只是看着他安慰的笑了笑,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是前几日梦长见到的景象,醒来的时候心里一直不安,所以让段先生先生看看,替老夫解解梦,同时也重新给这画改改。”
谢明阳一边说着,一边摩挲着那只被抓住了的青鸟,眼里担忧。片刻的停顿之后他又说:“现在这画看着不吉利,先生给指导指导,然后改改。”
艾克里卡听着谢明阳的话,看了看门外守着的管家,似乎那人一直在关注着屋里二人的对话。
闭着眼睛缓缓吐了口气,艾克里卡的脑海里回顾着夏树曾经和他讨论过国绘画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