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声响在寂静无声的房间内非常突兀的响起,然而夏树却脸不红心不跳的自己又拎起桌的茶壶倒了一杯茶,仿佛刚才肚子叫唤的不是她一样。
一边倒茶眼角却暼着武淳孝看他的反应,她不信这大将军把她救到这里来,总不能把再活生生的把她给饿死吧?想到这里,夏树看向武淳孝的眼神变得更加坦然。
武淳孝本是打算给夏树一点儿小小的教训的,但是看着夏树看向他的一脸坦然的眼神,似乎还有些许责怪的意思,他不禁低头反思,是不是自己做得太过分了呢。
“嘿,你还是个女孩子嘛!一点儿女孩子该有的礼仪也没有。”一个女子在一个并不是很熟的男人面前失仪,可是却没有一丝丝悔改的意思,武淳孝看着夏树那张泰然自若的脸顿时感觉有一阵火从心里烧了起来,淹没了他的那才想起的一丝愧疚。
“礼仪?你和我谈礼仪,不要搞笑了好不好,难道是我要来这里的哦?那来都来了,总应该让人吃饭吧,来酒楼不吃饭让人喝茶这是你的礼仪是吧?没关系啊,如果武大将军您困难的话,一顿饭草民还是请得起的!”夏树听了武淳孝饱含深意的问话后,一把放下了正准备喝下的茶,将茶杯重重的推到武淳孝的面前,指着茶杯愤愤的说着。
和这种人讲礼仪那她的脑子一定是进水了,亏得她刚才还想着武淳孝替她摆脱了两个跟踪她的人肯定是一个好人,心里还存满了对他的感激,哪里知道本质其实根本是和腹黑的超级坏蛋,夏树一边想着,一边迎视着武淳孝透过面具射来的凛冽的眼神。
“哼!来人,通知老板可以传菜进来了。”武淳孝冷哼一声,撇过和夏树的对视,低头看着茶杯里悬浮着的茶根。
银色的面具遮住了他一张原本细腻而英俊的脸庞,夏树也无法探知近在眼前的男人的脸色,更揣不透这个低着头的男人变幻莫测的情绪。
这边夏树在酒楼里与武淳孝悠然自得的吃着饭,而尚书令府却是一片紧张的气氛。
“啪”一声杯碎落地的声音从议事厅内传出来。
看着碎了一地的杯子夏房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努力压下心里蹭蹭冒起来的怒火。
一直以来夏房都是出了名的谦谦君子,如此大动肝火的时候是极为少见的,督察府的王都督被夏房的怒火震得连着后退了几步,他记忆夏房唯一一次发火是因为自己的妹妹夏真真不听他的话,独自去了乌山找山头的土匪头子谈判,退到一旁王要金同一起议事的官员们一样战战兢兢的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儿。
一时安静了下来,站了一屋子官员的议事厅里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都听得见。
“你们到底是怎么办案的,连个证人都保护不了,啊?朝廷养着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姚捕头,你,你告诉我,为什么那个说看见了黑影的百姓会突然之间暴毙了!你们巡捕房是怎么保护人的!”夏房在得知今天早给出线索的百姓全都无缘无故暴毙以后,心里也是无的震惊,他没有想到凶手来的如此的气势汹汹。
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夏房一直在心里问着自己。
思绪也逐渐飞到之前和郑邢一同议论的事一起分析分析。
于是郑邢又接着说到“我发现自这用作引魂之术的尸体被破坏掉以后,似乎我与尸体之间隐隐约约存在的那一丝联系被切断了,刚才我也查了一下,引魂之术的术法貌似已经从我身消失了。”
此刻,郑邢也不再瞒着夏真真其实引魂之术是作用在自己的身,感受到夏真真在听到引魂之术是作用在自己身后,投过来的惊讶和略微担忧的目光,郑邢立刻对她报以一个阳光而灿烂的笑容,露出自己的一口大白牙,然而却换来夏真真一个不屑的白眼。
见此情景,郑邢只能继续说着自己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