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什么?”
娜塔莎重复了一遍:“看电影。”
说着她掏出手机,修长白皙的手指上,红色的指甲在屏幕上轻轻敲击,搜索着最近新上映的电影。
等了一会,没有等到回应,娜塔莎眉头一挑:“不去?”
二代寡妇立刻从震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分分钟把头点成拨浪鼓。
“去,去去去去去去去去!”
纽约的另一边,洛杉矶监狱已经要乱成一锅粥。
汉考克的突然越狱让所有人措手不及,就在典狱长焦急地组织着他没什么卵用的防卫部队准备去缉拿逃犯的时候,那个超人又重新飞了回来,飞进他之前撞出来的那个洞里。
还顺便用监狱大门的铁栏杆拧巴拧巴堵住了那个洞。
危机解除,监狱工作人员纷纷擦去一头冷汗。
汉考克不知道期限的监狱生活依旧继续着。
入夜,监狱里开始弥漫出一种不正常的粘腻气氛。
今天是月中,典狱长放假的日子。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日子。
能被关进这里的地方都是一些犯了重罪,最少都要关上十几年的。洛杉矶监狱里没有女囚,很多血气方刚的囚犯们渐渐开始不满足于自慰,于是,从很久以前洛杉矶监狱就有这样的传言。
弱小者要被鸡奸。
在还没有换典狱长的时候,有人说这里的生活方式他只在一个地方看到过——南极科考站。
那里是天堂,也是地狱,那是一个充斥着毒品c酒精c性和工作抑郁的熔炉。想去南极科考站工作的人无非为了两样东西。
钱
或者性。
当然这个跟汉考克完全没有关系。
超人的感官是正常人的数倍,于是当晚,他躺在床上,刚要入睡的时候,就听见四面八方涌来的声。
汉考克当然可以一间间踹门过去让他们停下,但最后他没有这么做。他捏下两个钢条严严实实地塞着耳朵,那些声音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四周瞬间安静下来。
汉考克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脑子里不经意间闪过戴泽白天的样子。
身材纤细的年轻男人用一种称得上是乖巧的坐姿坐在他的床上,他说。
弱小的人会被,虐待。
如果他听到的是正确的传闻,如果他当时说出的不是虐待而是。
那个词。
天花板下,男人的眼神越来越沉。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甚至没有了自己已经睡着了的概念,耳边由远及近地传来细细的呜咽声,不同于之前那些嘈杂的,令人完全提不起兴致的呻吟,细弱的声音就像爪子挠在心脏上,一瞬间从头到脚都是麻。
周围氤氲的雾气散开,汉考克在一间浴室里。
面前是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年轻男人。
头顶的莲蓬喷着水,白色衬衫被打湿贴在身上,他下半身什么都没穿,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几乎悬空地垫在地上,黑色皮肤的手掌握着他的腰高高抬起,他双手无力地撑着浴室的墙壁,承受身后男人猛烈的撞击。
弥漫的水雾中,眼角因为男人毫无保留的冲刺而被顶得发红,大力的进出,沉重的拍击,男人一下一下进攻着对方的至高点,难以被包容的黑色性器和白皙的皮肤带来视觉感官上的强烈冲击,他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声音。
“停下,汉考克,停下”
男人的回应是双手扣紧对方的腰身,又是一轮更猛烈的征伐。
一切持续了很久。
久到黑夜变成白天。
然后汉考克猛地睁开眼,头顶是被射穿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