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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日,这人当着街口来来往往那么多人的面对她唱那种令人浮想联翩的山歌,她就是默念一百次清心诀也躁郁难平!

    不期然间,脑中又想到那日他刚护送她到扬州的情景。

    这人就站在西湖旁低垂的柳条下,一身银饰无比耀眼,好像在他那张线条分明的脸上也镀了一层奇异的光。

    剑眉星目,朗俊无双。

    女弟子执剑的手一抖。

    在意识到自己心里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后,女弟子只觉越发心绪难平了。

    曲容珏看着四周葱葱郁郁的竹林,这里不是无量山,后头又没看到传送点,只有一条死路,真是怪事。

    难道这就是那些入门师弟师妹们口中的“八阿哥”?

    听说那个“八阿哥”是挺奇怪的,曲容珏的武器是蝎心忘情,结果有一次一觉起来蝎心忘情变成了棵大葱,跑去隐元武卫那里问,他们就说是“八阿哥”,过段时间就好了,结果那段时间曲容珏只能拎着个大葱驱使蛊虫,阿妹阿姐们看到他就笑,都不跟他对山歌了。

    反正枫华谷就在那,没长腿跑不了,苗家阿哥也不着急,躲在丛林间换上随他征战多年的黑色斗篷将自己兜头带脸遮住,前一刻还露着半边膀子,从锁骨到胸肌到教科书式八块腹肌到性感人鱼线都一览无余的骚包阿哥瞬间变成了挡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嘴唇和下巴的路人糙汉。

    怎么说这些耀目银饰精美苗服是有切切实实的增益效果的,江湖险恶莫测,轻易不可脱去,只能想办法遮住,出门在外,还是低调点好。

    可惜他们没有师弟师妹们那些所谓“拓印”c“一键换装”的功能,不然还能更方便些。

    行至一处小池旁,空气里传来马蹄踏踏声,曲容珏往路旁一让。

    不多时,窄小的泥道上果然奔来十数匹骏马,骑在马上的那些人也很眼熟,黑发,红衣,戴着淡红色面纱,背后背着刻有六芒星形状的标志性武器,是一群红衣教教徒,还不是什么低级教徒,尤其为首那个,是个男的,看打扮在教中地位似与圣女不相上下,或就是前段时间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的红衣教新任圣子。

    每个人的马背上都躺着一名高壮的粗野汉子,应该是被迷药迷晕了,麻袋一样曲身倒卧,只最后一匹马上的人看起来不大一样。

    那人身上没有佩带武器,只腰间插了一把扇子,看起来不是打扮讲究的江湖豪杰就是哪个外出历练不幸被抓的富家子弟。

    十几匹骏马扬长而去,曲容珏拍了拍斗篷上的黑灰,乡间小道上落着光,有什么在闪。

    拾起一看,是一枚玉佩。触手温润,晶莹剔透,对着阳光隐约能看见里面有些云雾状的东西,像棉絮一样。

    玉佩左下刻了个“七”字。

    苗家阿哥不会看玉,是个外行,但就他这外行来看这玉也绝对价值不菲,档次至少跟藏剑山庄叶家三代子弟朝上的人戴的玉不相上下。

    肯定值好大一笔钱。

    怎么办?

    丢在这里装没看见?

    不合适。

    自己收着?

    那更不行。

    “唉,才出门就惹了个麻烦。”

    曲容珏把玉往兜里一收,拧了点腥土在鼻尖闻了闻,又看了看天色,然后认命地甩着大轻功去追那些撒蹄子狂奔的红衣教徒,不远不近地跟人坠着。

    这竹林小径长有一百二十里,期间只得一家暂供歇脚的酒馆,小二招呼着把人迎进堂内,又去喊马夫牵了十几匹马去马房喂草。

    阿哥就这么坐在屋顶上看夕阳,等天色完全黑了才去一间间客房揭瓦看里面的情形,一直揭到一间柴房,他看到了先前被捆在最后一匹马上的富家子弟。

    那人醒了,正伸着脖子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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