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量才阻止了法庭的继续下落的趋势。
“没有时间了!”王大喊,“再这样下去我们一个都走不掉!”
斯特兰奇思索了魔典里的所有案例,终于找出关键所在:“感情,你需要感情。”
“你是在唤醒一个人,汉考克,不是在完成一项作业。”
汉考克动了动喉结:“你指望我对一个把我关在玻璃房间里切片研究的人有感情?”
斯特兰奇:“你们都同居了你跟我说你们没有感情?!”
像是听到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一样,汉考克的第一反应是掏掏耳朵看看是不是他哪里听错了,但愈渐清晰的宇宙法庭表象让他根本腾不出时间来做这些无意义的事情。
越来越大的压迫力让他头一次产生了称得上是慌张的情绪。
天知道从他过去几十年孤身一人的生活经历来看就知道他对感情这两个字有多么缺乏认知!
汉考克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就在他艰难地回忆那段他根本不想回忆的在实验室里度过的时光时,无意间他看到戴泽眉心上,那个印着淡淡血迹的名字。
戴泽。
于是脑子里自然而然冒出一个问题。
他是怎么知道这个人名字的?
因为他胸前挂着的那块名牌?
不,他应该是在注意到那块名牌前就已经知道这个人的名字了。
dazzle。
耀眼,炫目,灿烂。
对了。
在所有冷眼旁观的人里,居民也好,媒体也好,研究员也好,只有这个人笑着跟它说。
“我叫戴泽。”
“肯定没人会告诉你他们的名字,这里是研究所。不过我跟他们不一样,我们是朋友。”
他一向把实验体称为“朋友”。
这种做法很可笑,在汉考克看来,他们都不是好人,而这个人不过是稍微装模作样一点罢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他不想看他死。
这么想着,汉考克顺着刚才的痕迹,完成了名字的最后一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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