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完全不知情的。而事实上她的父母在她每次从窗口溜出去时,都知道怎么一回事。他们不只知道,在他们的心里也默许女儿的举动。
那些他们应该说是亚吉尔叔叔已经托付秘密的农夫们一直对这桩婚姻守口如瓶。农夫们装做对全村最有价值的单身汉威廉,对村里的美女一点都没有兴趣的这个事实一点都不在意。他们从不眨眨眼或推推别人的手肘来表示自己知道一丁点秘密。当他们看到威廉和缪伦在街上面无表情地偷偷交换讯息时,也装得一副没有看到的样子。
有一次当缪伦走过莱纳克村的街道时,就发生这样的一个情况。那是一个阳光亮丽的早晨;横笛吹奏的旋律夹杂着孩童们的嬉笑声将街道点缀得生意盎然。英格兰士兵也在街上,他们欣赏着缪伦走过一摊一摊卖着各种蔬菜的小贩。她停下来望着一车子色彩缤纷的花朵。当她抬起头时,发现威廉正站在车子的另一边,似乎正在专心地欣赏着摆放在他面前的玫瑰。“我好想你,”他对着玫瑰花说。
“嘘”她捡起了一朵玫瑰,闻了闻它。然后又将它放下,轻声说着,“我们才一天没在一起而已。”
“就像过了一年一样。”
“没错,我也觉得这样子。”
“那么今晚吧。”
“我妈已经在怀疑了改天吧”
“好,什么时候”
“今晚”
她快快地走开,他则脸上挂着笑容。
喝醉酒的英格兰士兵正站在一桶啤酒旁边,他们看到美丽的缪伦正神情愉快地走过市集。士兵们互相窃笑着,当缪伦走过时,其中一人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要到那里去啊小妞”那位士兵问道。
“放开”她说。
另外一位士兵凑了进来。“嫁给我的朋友如何然后我要初夜权”其他的士兵哈哈大笑起来,这位士兵胆子更大了;他把缪伦拉向他的怀里;她用力地把他推开,他跌跌撞撞地往后退,其他的士兵笑得更厉害了。缪伦以为他们这样子应该会住手了谁知道其中一位士兵又从后面抓住她,转过她的身子,硬生生地往缪伦的唇上吻了过去。
她挣扎开来,当面给了那位吻她的士兵一巴掌又快又狠。这一巴掌打得那位刚刚满脸淫笑的士兵再也笑不出来了。刚才她推开的第一位士兵把缪伦推倒在一些粮袋的上面,然后所有的士兵都往她身上扑了过去,想要扯掉她的衣服。当村民们想要干预时,有三位士兵抽出刀子来把村民吓退。
那位士兵将缪伦压在地上,嘴里散发着啤酒的臭味,对着她大叫,“臭婊子,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货色”然后他的嘴就强压在缪伦的唇上,有好长一段时间。
但是,之后他却忽然跳开缪伦,发出沙哑的尖叫声。她咬断了他的舌尖他现在一直用手捂着少了一段舌头的嘴。现在强奸的念头已经消失在他的脑海;他举起了掌头,想要狠狠地殴打缪伦
但是那个拳头并没有得逞被威廉抓住了。威廉将他的手肘往相反的方向一折。那位满嘴鲜血的士兵又因为新的痛苦而大嗥着,但是威廉并没有放开他;他抓着士兵骨头断掉的手,将士兵丢进他的同伴里。
有两个士兵跳了上来,挥舞着短剑;威廉拿起啤酒桶往他们的膝盖砸去,然后举起了他们刚才所坐的桌子,砸向另外两个士兵的脸。
“威廉”缪伦喊着。
她的警告喊得晚了一点;当威廉正面对着一位持刀的士兵时,另外一位士兵从背后勒住了他的脖子。但是威廉的臂力很大,爆发力也非常强劲;正当面前的士兵刺将过来时,威廉的身子猛然一转,结果刀刃沉入了在背后抓住他的士兵的腹部。威廉迅速地抓起一截桌脚,往拿刀子的士兵的脑壳敲了过去。所有的英格兰士兵全部都流着血,倒在地上。
“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