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点头。
“但是你从没有告诉我它的本身,我我是指性的本身。”
“性的本身,你是指行房吗行房,行房,”尼可拉蒂重复说着这两个字,就在此时又有人来敲门了,她这次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大喊,“我们还没好”
尼可拉蒂开始来回的踱步。“行房。是的,行房奇怪
当我从前告诉你我的罗曼史的时候,难道你并没有注意听吗”
“我是有注意听,尼可拉蒂,我是有注意听但是我现在想要知道的是怎么做它”伊莎贝感觉到自己也惊慌起来,有些对自己的没用生气。这种惊慌失措根本不是她往常的作风;以前不论是那一类事情,她都能控制得好好的;聪明再加上地位,没有什么事能难倒她。但是现在她将要经历一件一无所知的事情,而且竟然没有人能教她,甚至连尼可拉蒂也不能,突然之间伊莎贝怀疑尼可拉蒂以前告诉她的罗曼史是不是瞎编的。
但是尼可拉蒂并没有瞎编故事。即使她现在只有十九岁,她早就是法兰西宫殿里的天生玩家。由于伊莎贝是法兰西公主,所以她从小就被万般呵护,而维持处女之身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但是尼可拉蒂的遭遇就跟她不同了。由于尼可拉蒂只是一个侍女,她可能要等上许多年才会被某某王公相中,选为嫔妃,因此在此之前,她的天职是负责带给宫廷里的一些幸运的男子欢乐,就像在宫廷里所举行的舞会一样,每个参加者不停地换着舞伴。
“伊莎贝”尼可拉蒂以一种半亲昵半责怪的语气说着。“你说你对这件事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一点也不知道”
“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从你以前所告诉我的,似乎做这件事之前会有或是前戏,一种渐渐的。但是我连跟王子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打招呼那个应该不算。”
“布契德夫人应该请布契德夫人教你”
“她又不在这里”
“好吧好吧我试着教你。今天晚上,当你坐在洞房里等的时候”
“然后呢”
但是突然之间尼可拉蒂也不知道该怎么教伊莎贝了。“好,好,让我想一下。啊对了您根本不需要做任何事。对,就是这样。他自己会走进来,然后他会主导这一切。”
“万一他也不会呢”这两位女士站在那里,面对面地眨了眨眼睛。“我的意思是说,我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你认为他是那种很了解事情该怎么进行的男人吗”
又有人来敲门了,她们听到一个恳求的声音,“拜托快一点,小姐们”
“好吧”尼可拉蒂很肯定的说。“您今晚就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然后当你的新郎进门时,就说,我准备好了。您就这样做,我相信应该没有问题才对。”
“我准备好了”伊莎贝重复这句话。
“我准备好了。”
于是公主和侍女就手盘着手走向大门。尼可拉蒂将门栓打开,将门推开,外面有一大群装扮得整齐,准备参加婚礼的侍女们,她们穿着有白色貂皮滚边的红色宫服,脸上冒着汗珠。“我准备好了,”公主宣布着,她瞄了尼可拉蒂一眼,嘴角挂着一个浅浅的微笑,这位未来的英格兰王后就由宫女簇拥者,走向宫殿的回廊去跟国家的文武众臣们会合,之后整个行列就朝西敏寺移动。
婚礼的整个过程对伊莎贝来说是模糊的。并非她错过了观看很多细节的机会,其实刚好相反,她觉得看到了好多好多东西,有点消受不了。她的侍婢们打扮得好漂亮,头发插着花,肩膀围绕着花环,脚下踩着铺满地面的花瓣;在西敏寺里,一千支蜡烛的烛光跟着竖琴与六弦琴所弹奏出来的音符一起舞动着;英格兰的王公贵族坐满了寺内的座位,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注视着她。
但是那里有一张很特别的脸足够把她的其他记忆完全抹灭掉:英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