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人,我不知道啊这个,这个肯定是他们放进来的。我先前都没见过啊大人”
“启禀大人,小的认为,这些东西,她的儿子张典守最清楚的了。”张冬适时站出来提醒县令最重要的是审问张典守,好争取快点取得线索,能快些找回那些孩子。
县令盯着张冬一会,才呼了一口气,大喝道:“传张典守”
“传张典守”
“传”
衙役的高声通传声悠长沉稳又刚毅,传到公堂之外,让人肃然起敬,也让人毛骨悚然。
两个衙役将一身邋遢的张典守推搡上来,按他跪倒在地。
县令看到张典守,心中的怒火就压不住了,伸手就将惊堂木拍的震耳欲聋,连他自己的手被震麻了也没觉察。
“大人草民张典守,是”
“是是十恶不赦,罪无可赦之徒”县令将那个包袱扔到他面前,怒斥:“说这些是从哪里来的”
张典守看着那些曾经是那些孩子身上的配饰,吓得胆子都破了,脸色灰青。众人一看,就已经知道张典守是知道什么的了。
“来人上夹棍再加上老虎凳”县令怒火攻心,连审问的心思都没有他办案无数,罪犯的表情他是最清楚的,有无罪的,看他们的神色已经猜到成。
张典守和张典守的老母张婆子都吓死了。就算没亲身经历过,也是听说过的。如今听到要落到自己身上哪里会不害怕。可是纵然如此,这两母子还是咬紧牙关不吐露半点意思。
“不见棺材不落泪人呢快点”县令看到张典守母子死不悔改的样子,更是催促衙役快点将刑具搬上来。
“给张典守上夹棍”
“遵命”
“啊啊大人冤枉啊草民冤枉啊”
“冤枉你什么了”县令一面冰冷淡漠的问。
“冤枉啊”张典守痛死了,只知道喊冤枉
“给他的脚也试试夹棍”
“啊冤枉啊”
“本县令冤枉你什么了”县令挥挥手,让衙役松点劲,好让张典守
“我没有贩卖孩子”
“哼好啊自己就招了。我有说过什么贩卖孩子了吗”
“大人这,你给的包袱都是孩子用的东西不是不是摆明了说我贩卖孩子了吗”张典守忍痛抽气地回答。
“真聪明啊狡辩得厉害可是你怎么不想想或许这些物品是死去的孩子的”
张典守听到这里更是吓傻了。是不是要冤枉他杀害了那些孩子这样的话,罪行可比贩卖孩子更大还没等他想好说辞的时候,县令已经又开口了:“好啊好个丧尽天良的刁民竟然见财起意,残害那么多孩子该当何罪”
“我没有我没有大人,明察啊草民冤枉啊”
“来人,将他手脚绑上,再用黑麻袋将他蒙着”县令阴笑一声,如实吩咐。
“是,大人”
外面瞧热闹的人听到县令这样的吩咐都很好奇县令大人到底想怎么做。
“啊,大人不会是想将他扔到水里吧”
“嗯我想,是不是大人想将他放在火上烤”
“废话放火上烤的话,衣服都是多余的,哪里还要多余加上一个麻袋啊”
“也是”
“那大人到底想怎样嘛”
“想不到想得到的话,我们就不是在这里看热闹了。而是坐在上头看了”
“也是。”
张冬耳尖,又不想张彦笙他们那样只是关注张典守那边,所以让他听到了以上几个人可笑的对话。说实在的,他也想不到县令到底想怎么做呢。那么,唯有拭目以待。
这时候,县令大声吩咐:“来人,去搬个大锅来,另外着伙夫到院子里砌个大灶,另一些人搬柴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