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它主人先走了,它就放心地跟着男主人回家了。至于它吃掉的那些菜在它眼里,跟草有什么区别呢它不知道。
张冬这时候和张晓分别了,就开始愁怎么解决牛偷吃的菜的问题。这真是个难题。在农村,自家菜地的菜可是非常重要的。没肉尚且忍些时日,没菜吃,那真是没办法忍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所以,又不甘,又愧疚。这时候他才体会到康林歌的恼火。回头瞪了一眼慢悠悠走着路的牛,到底不舍得像康林歌那样的态度对待它,只得回去想办法了。
他可是不知道他家的菜地已经被人摘去了一小部分呢。
这事情不大,可是那被摘掉的恰好是张山的,是张山媳妇种的
这下子,可又是一桩家里的小风波。
c赔多少
张冬拉着牛慢慢地回到了家。才到家里对面的那一段路,就看到自家院子有很多人,其中的一个就是被牛偷了菜吃的那个妇人。只见她手里提着一个巨大的菜篮子,一手叉着腰在骂人呢。无非就是骂他家有牛就很了不起由着牛去偷菜吃也不好好管着又骂康林歌养的好牛什么的。康林歌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个妇人又跳脚了。旁边的张山媳妇是谁也不帮,板着脸坐在一旁。看起来是她帮理不帮亲的样子,可是家里人被骂上门了都不出声的话,那就不是明理,而是虚伪。
见此,张冬赶紧赶着牛回来了,远远地问:“六婶,怎么回事啊”
“啊,大冬,你回来了呐,你看,你的牛吃了我家的菜,我来你家菜园摘菜,这不错吧”
“嗯。”
“我摘了菜,你家的媳妇说我摘了这么多,算是几天的菜了。说是让你回来看看,我才能走。因为我们两家还没说好怎么赔我的菜呢。这可不对了,我说了,你们要管我家两个月的菜。我每天都会在菜园子里摘好多菜的。你知道的啦,我家小子多,一人一筷子那都是要很多的了。我现在摘的就是今天晚上的了。明天我早上c晌午和傍晚都要来摘菜的。”六婶又是一堆的话,让人无从插嘴。可是,这篮子这么大,真的是她家两口子加上四个儿子一晚吃的菜
“呵呵,六婶。我知道你有四个儿子。不过,你不说,我还以为你摘这么的菜想回去喂猪的呢你家小子真能吃”张冬也是火大,他早就知道六婶家水边的那一小块菜地有多大。将菜一下子全部割了,撑死了也就这种篮子两篮子的菜。现在倒好,就今天这一晚就摘了她家菜园原本产量的一半以后两个月里还要在他家摘多少篮子,多少倍的赔偿好大的胃口也要他能不能吃得下
“哎呀。我家儿子四个,能吃嘛”她还不知道张冬暗讽她一家都是猪呢。
“六婶,你家的菜地,只有不到两厘地吧照你种的都是当季的菜,那么两个月后还有原先的菜吗更何况,你家的那块菜地,我可是知道的,菜,稀稀疏疏,叶子干枯,都准备是死掉的了。你还漫天要价。”张冬说到最后,一脸严肃。本来她不骂自己的媳妇的话,一切都好说。可是她不该在这乱说。更何况,看到自家的弟媳妇袖手旁观,他心中也是有怒火,心情不好,自然不会给这个懒惰贪婪的老女人脸面。
“哎,你怎么这样跟我说话呢我是长辈”
“要是后背都像你学,不到两个月,村里的人都是懒惰贪婪的了”
“你什么意思就是说我”
“我就是说你懒c蠢c恶”六婶话还没说完,就被苍老的声音阻断了。众人回头一看,发现原来是叔太婆。
康林歌忙上前扶着叔太婆道:“叔太婆,您怎么来了”
“我就是闲着没事,出来走走,没想到又看到懒婆娘了”
大家都跟叔太婆问了好。而六婶看到叔太婆来了,就不敢说话了。就连叔太婆骂她懒婆娘,她也不敢做小动作。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