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话还没说完,别急着走呀!你还没告诉我,这些话是从哪听来的!”
“嗯···这其实是我自己乱猜的,没人乱传。”里德斯急忙解释道。
“是吗?”我不相信的低声说道。
“是真的。”里德斯连忙转身点头道。
“乱猜应该也有依据吧!你不像是糊口乱说的人呀!”我面色不虞的说道。
“这个···”里德斯犹犹豫豫,一脸不知该说不该说的样子。
“你怕什么,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有些气恼的说道。
里德斯抿了抿嘴,试探道:“我说了,你可别不高兴。”
“不会。”我面露笑容保证。
“我看见怀特脖子上挂着的戒指中间夹着一缕头发,还是黑色的,以为是你的头发,所以才想着问你。”
我不相信,“我没看见怀特有什么戒指呀!”
“他贴身藏着呢!昨天他们级长带球员去级长盥洗室泡澡,罗伯茨也叫上我和比亚诺。在换衣间的时候,我刚好站在怀特旁边,他将项链放进衣柜时,我无意间看见的。”
“还有没有其他人看见?”我问。
“应该没有,当时虽然人多,但衣柜开着将另一边遮住了,只有从我这个角度看见。而且怀特挺在意那个项链,洗澡取下就立即塞进柜子里面,戴着也是贴身,从没有露出来过。”里德斯一脸认真的说道。
我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既然你没给过他头发,那会不会是他背着你,偷偷拿去或者用什么手段弄到的?”里德斯不确定的问道。
“不知道。”
“那···会不会是别人的头发?”里德斯又问。
我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反正我没给过任何人头发,至于怀特挂的说谁的头发,我不关心,你也别没事八卦人家私事。今天话出你口入我耳就此打住,要是让我听见有第二个人谈论这件事···”
“呵呵···我不会跟别人说的,你放心好了!”里德斯笑道。
“那谢谢了!”
里德斯走后,我立刻沉下了脸,想着要问清这件事,但怀特从没确定过我们之间关系,我也没立场去问。想了半天实在拿不定主意,干脆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专心研制魔药。
看着小铁笼里一只只被喂过药剂的老鼠,摸摸饿得难受的胃,这才落锁去礼堂吃晚餐。
斯莱特林的餐桌虽然人声鼎沸,但不见人高声庆贺,想来只是一场小胜。坐下后发现比亚诺穿着球衣,罗伯茨却不见了,“罗伯茨呢?”
“肋骨断了三根,不过已经接好了,现在在医务室养伤。”里德斯解释道。
“都怪葛莱芬多的那个追球手,居然抱着鬼飞球连球带人一起撞过铁环,难道他们不知道怎么投球吗?一帮愚蠢的臭狮子!”比亚诺气愤的叫嚷道。
“幸好还有你这么个替补,截下不少进球。”里德斯说着,一把揽过比亚诺的肩膀,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将原本就吹乱的发型,弄得更乱了。里德斯和比亚诺打闹了一会儿,又一脸幸灾乐祸的笑道:“不过葛莱芬多就没这么好运了!他们的守门员被我们用游走球也打下了场,不过他们的替补实在太差,连连让我们进了六七个球,真是解恨。”
“他们的守门员也受伤了!”我问。
“脸被我们打成了猪头!”比亚诺开心的笑道。
看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我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并不出言制止。
晚餐过后,我们便去医务室探望罗伯茨。转过一楼楼梯,就听见二楼医务室传来,除暴的呵斥声。
一个尖细的女生,叫嚷道:“你怎么鬼鬼祟祟的站在这里,吓了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