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格雅回来就见我嘴角留着血迹,人事不省的倒在地板上,旁边地毯上的血迹早已干涸。它急忙将我叫醒,见我神色如常便开始大声的斥责,再三要求我保证不会再使用入境占卜后才罢休。当我从热气腾腾的淋浴间走出来时,格雅看见已经扩大到锁骨旁的血印,便又跳起来开始大声的责骂。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死过一次很了不起呀?连自己的性命都不当回事,你还能期望有谁来爱护你?亏我努力的想要保全你的性命,你却这样的不爱惜自己,真是气死我了。下次想死死远点,别让我看见!”格雅气呼呼的大声嚷道。
“我还不是因为没有找到可可很担心,才会出此下策。放心,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能令我担心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再使用入境占卜了。我的好格雅,我一定会好好的活到你帮我剥离灵魂的那天。”
见我服了软,格雅虽然还是有些不高兴,但也不再继续责备我。
最近几天我一直在刻意的躲避斯内普,上魔药课也是躲在墙角的位置,连禁闭的时候,我也是尽量早点完成实验,以便减少呆在地窖的时间。
这一次实验的结果同在树屋时一样,药剂确实产生了效果,可是药效太快。早上才喂的药剂,到了晚上老鼠就死了。尸体僵硬干瘪,内脏一片乌黑轻轻一碰就成了粉末,大脑也只有原本四分之一的大小黑漆漆的像个小煤粒。我用木棍在老鼠尸体上来回碾压了几次,发现除了皮毛还算完整之外,其余部分都成了粉末,好像尸体里所有的水分都被抽了出去。由于斯内普没有在一旁监督,而我又一时间想不到药剂的改良方法,于是提前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地窖。
刚一出地窖我就拉紧了衣襟,明明还没正式入冬,可这夜晚寒冷的气息,实在逼得我想穿上厚斗篷。一阵寒风刮过,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于是我又给自己加了个保暖咒才算舒服一点。
拐过回廊,我就看见费尔奇气喘吁吁地从礼堂里出来,一边咒骂着一边往楼梯奔去,接着我就看见麦格教授满脸怒容也从礼堂里走了出来,她身后跟着一个苦着脸的葛莱芬多学生和几个得意洋洋的斯莱特林学生。麦格教授一边叫那个葛莱芬多的学生去教员休息室等着,一边追上费尔奇的脚步上了楼梯。
“你们这些家伙,为什么光堵我一个人?”葛莱芬多的学生十分不悦的冲身后几个斯莱特林学生打声质问道。
“哼——没有为什么,我就是喜欢这样做。”其中一个斯莱特林学生不屑的瞥了一眼,“兄弟们,我们走!”说完就转身和另外几个斯莱特林学生走了。
“该死的家伙,我一定会报仇的!”被处罚的学生一边嘟哝着一边往教员休息室走去。
自从斯莱特林学员决定惩戒葛莱芬多学员开始,像这样的事件不知道发生了多少起。一般都是葛莱芬多学员一出差错,斯莱特林学员就会第一时间告诉费尔奇,费尔奇就会将犯错的学生交给麦格教授处置;如果是葛莱芬多和其他学院的学生一起犯错,斯莱特林的学员也只追究葛莱芬多学员的过错。这几天算是把费尔奇和麦格教授忙了个晕头转向,一直在处理葛莱芬多学员的不规矩行为,而学校里的其他学院学生也是能避开葛莱芬多学员多远就多远,生怕惹祸上身。葛莱芬多学员当然也想反扑,但由于他们行动过于鲁莽,又不齐心,所以经常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最重要的是,斯莱特林学员一直都严于律己,很难找到痛脚,因此在这场闹剧中,处于劣势的一直是葛莱芬多。
虽然这场闹剧令斯莱特林和葛莱芬多的矛盾再次升级,但对我周末的计划还是很有利的。我和往常一样,上午和搭档巡视完学校,中午和大家一起在礼堂享用午餐,拒绝罗伯茨邀请去看他的魁地奇练习后,我就直接去了地窖。等到差不多下午两点半的时候,就清理好东西,尽量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