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非常赞同的点头说道。
“真有你的!我看吉安娜就是想破脑袋也猜不出你说了什么。”罗伯茨说。
怀特问道:“你之前说的应该是亚洲的语言吧!”
“厉害!”我笑着说,“准确来说是中国的语言。”
“你怎么会想到要学习这种语言?”怀特疑惑的问。
“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好像心里一直有一个念头不断的告诉我,我应该去学习这门语言。而且奇怪的是,我学这门语言很轻松,在唐人街逛了几次就自然而然的学会了。还有人说我的汉语比英语还要好,都一个劲的问我是不是在亚洲长大的。”
“看来你很有语言天赋呀!”怀特毫不吝啬的夸赞道。
“可是我总觉得自己和中国有着非同一般的感情。告诉你一件非常神奇的事情,我第一次去唐人街,听到有人在用琵琶弹奏乐曲。我只听前面的一小段,之后居然跟着唱了起来。后来那个师傅还问我是不是在西湖边长大的,他说我唱的是杭州特有的小调。那是我遇见的最怪异的事情了!”
“这应该算灵异事件吧!”罗伯茨说。
“罗伯茨,你闭嘴。一件充满神秘色彩的事情,活脱脱被你说成了恐怖事件!”露西十分不满的呵斥道。
“看样子,你和亚洲真的很有缘。”怀特笑着说道。
“我也这样觉得,每次躺在红木榻上,闻着用紫砂壶炮制的龙井茶香,那种感觉非常的熟悉,好像我以前就闻过千百次的样子。还有我家的仕女屏风,在商店里我一眼就看中了它,似乎我以前也见过差不多样子屏风!”我煞有其事的说道。
“好神奇呀!”露西十分惊讶的说,“这些会不会就是你对小时候潜在记忆?难道你父母是亚洲人?”
“怎么可能,米歇尔的模样一看就是欧洲人!”罗伯茨反驳道。
“有什么不可能,或许她父母之中有一方是亚洲人也说不定呀!不然米歇尔怎么会和亚洲的事物那么有缘。”露西说。
怀特一脸狐疑的问道,“我记得你说过,你是跟着一位会占卜的矮人长大的,那个矮人是亚洲人吗?”
“不是,他是英国人。我有时觉得自己既然对那些事物那么熟悉,甚至开始猜测自己不太记事的时候在亚洲生活过的可能性,也会像露西一样猜测,我的父亲或者是母亲有可能是亚洲人。因为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太多次,我只能用这些念头来揣测自己对亚洲事物特有的感觉。”
“世上有很多事情是没有办法解释的,想不通的事情就别想了,说不定哪一天它自己就解开了!”怀特安慰道。
“你干嘛说些没头没脑的话?”格雅有些不解的问。
‘这叫混淆视听,不懂了吧!’我得意的想着,‘反正那些人有所怀疑了,倒不如放些消息让他们头疼去。再说,我本就是地地道道的中国魂,这些话也不能全算是胡诌的!’
桌上乱七八糟的信件中除了一些粉色的信件,还有一些很普通的信件,想来不是所有人都那么疯狂。“妈妈偏心只给你写了信,看来她都忘了自己还有个儿子也在这里上学!”罗伯茨酸溜溜的说着将一叠信件递给我,信件最上面的一封是金边紫色的信封收件人写的是米歇尔·贝克特,显然是班德禄夫人寄给我的,我安慰的拍了拍罗伯茨的肩。
“那么多信你要怎么处理?”露西见我一一将信件整理好往书包里塞,一脸好奇的问道。
“收起来慢慢看!”我说。
“你都要看?”罗伯茨瞪着书包里那将近三十封信件,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既然是仰慕者写的,自然要看,而且里面肯定都是夸奖我的话。如果哪一天我心情不好,这些信件也能帮我改换一下心情呀!”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