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声线随着温暖的火光将女孩小小的身体环抱,仿佛中了童话中魔笛使者吹奏的乐曲,原本还战战磕磕地和贝尔保持着距离的三笠,摇摇晃晃地扶着树干站起身缓缓向着贝尔走去。
“呜”
突然状态似乎不太对的小女孩腿一软身体失去了平衡,一头栽倒到了贝尔怀里。
“好烫这是生病了么”
顺势抱住小女孩的贝尔皱了皱眉头,弯下腰用额头轻轻贴上女孩的额头,明显过高的温度以及从女孩软倒的身体上传来的轻微的颤抖,这一切都表明了此刻女孩的身体状况已经非常糟糕了。
“唉”
面露难色,即使接受了三笠妈妈的思维模式以及记忆,但是“贝尔”终究不是“人类”,照顾孩子这种天赋从来就和“怪物”无缘。
“看来得要找个医生呢”
搜索了一下大脑中属于三笠妈妈的记忆,贝尔决定还是先去镇上找医生为小三笠治疗比较稳妥。从记忆中的描述来看,不远的小镇上有一个不错的医生,不论是从医术还是人品上都比较靠谱。
想到这里贝尔一手抱住小三笠娇小的身躯,一手缓缓虚引,一丝丝血色的丝线从贝尔手掌中抽离出来,那是贝尔的血管演化后的产物,细小的血丝相互交错,几个呼吸之间一袭暗红色的斗篷将两人身影覆盖,少女的身影消失在漆黑的树林深处,惟有空荡荡的营地上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久久不能散去。
也许作为“食物链顶点的存在”这样慌慌张张地跑去向一个人类医生寻求帮助的举动有些可笑,但其实不然,贝尔虽然很强但是她也并不是万能的。即使有过帮助早栗“吃掉”伤口的经验,但是贝尔的牙齿可不是手术刀,作为人类的三笠也不是早栗那种不死不灭的怪物。再则贝尔可不敢拍着胸脯说这么个可爱的小点心凑到自己嘴边的时候自己能把持得住,万一一个贪嘴一口下去乐子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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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夜晚小镇安详地沉睡在“玛利亚之墙”aria的臂弯中,此刻完成了一天的工作的古利夏耶格尔医生离开了工作的私人诊所走在回家的路上。
“哟耶格尔这么晚才回去阿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
迎面走来几个看起来喝得醉醺醺的身着土黄色制服的大叔乐呵呵地向他晃动着酒瓶。
“是汉尼斯阿我正要回去时间不早了,喝酒的事情就下次吧”
温吞的声音显得彬彬有礼,耶格尔医生婉言拒绝了老友的好意。
“古利夏耶格尔”作为一个医生在当地也是颇有名望,不但有着高明的医术更是在流行病爆发时挺身而出救了许多人的性命。
和老友简单聊了几句,耶格尔医生告别了几个酒鬼大叔继续前进,几分钟后自己家的屋子已经进入了他的视线,在此柔和的亮光从小屋的窗户里透出,温暖的颜色让原本心情有些阴郁的的耶格尔感到一丝放松。
今天他的工作并不顺利,本来和儿子一起到一个住在森林边缘的患者家出诊,却意料之外的卷入到了一场血腥的灭门惨案中。阿克曼夫妇死亡,阿克曼先生被一刀刺穿心脏死在门口,而阿克曼夫人则是头部整个被割了下,割下来的头部也不知所终。之后和赶到的宪兵队一起循着痕迹找到了犯人的匿藏地点的医生看到的是一屋子尸体以及三个叠在角落里神态怪异的头颅。而阿克曼家的女儿“三笠阿克曼”行踪不明,虽然没有找到尸体但是就当时的情况推断怎么看也都是凶多吉少。
“古利夏耶格尔医生”
这时一阵突兀的女声打断了耶格尔医生的思绪。
“是的我就是耶格尔,请问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到你么”
回过神来耶格尔医生向着声音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