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但是这样的距离却不足以听清。
琉璃仙几乎是小跑起来,他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继续前进,而随着他与声源之间的距离的拉近,男孩所说的话语也逐渐清晰起来。
“妈妈ther”是一个在叫妈妈的孩子么琉璃仙不禁猜测。妈妈这个名词对于他来说实在太陌生了,陌生到连一个细小的片段都毫无影响。但是无意,琉璃仙曾经有过一位母亲。
“主人ster”在叫主人难道是谁家走丢的仆童男孩声音还是很不清晰,于是琉璃仙更一步加快自己的步伐。原本琉璃仙因为有各种法术的辅助,已经好久没有真正地如此努力跑起来过了。但是此刻,他却一点都并不觉得累,甚至反而感到了自己的速度太慢了,不禁加快速度,越发拼命地跑了起来。
他感到前方似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等待着他,让他胆怯,让他想要退后。但是却又有一种强大而不可抗拒的意志,敦促着他向前。
不知走了多久,声音变得越来越清晰。
“怪物nster”
浓雾不知不觉地变得稀薄了。前方是两个差不多同龄的孩子,一个有着银色的头发,而另一个头发却是全黑的。琉璃仙仅能远远地看到他们的轮廓,却完全看不清他们的面容。
“你就是一个怪物。”一个孩子对另一个孩子说道。随着这句话,一个孩子侧头望向了琉璃仙这边。在这一瞬间,一直遮掩着视线的大雾全部散去。那个孩子有着银色的发丝和蔚蓝的眼睛,眼里带着水汽,就好像狠狠的哭过一般。
虽然稚嫩了很多,但是那张面容,琉璃仙不能更熟悉了。
那就是自己。
怪物这个名词,让琉璃仙觉得整颗心都仿佛被挤压扭曲,难以忍受的痛楚与悲伤就这样突然涌现,让他泪流满面。
“琉璃仙你怎么了”
琉璃仙睁开眼睛,就发现飞锥停在自己的床边,而凯特则站在离床稍远的地方。
“你做噩梦了么”飞锥看到琉璃仙终于醒来了,终于松了口气的样子,“还好吧”
“没有吧。”琉璃仙微微支起身体,斜靠在床头,揉了揉还有些酸涩的眼睛,却发现眼角与面颊都是湿湿的。
“我哭了”
“嗯。”
琉璃仙还有些愣愣的。即使已经从梦中醒来,怪物这个词,还是让他心情沉重。
“飞锥,我在梦里梦到星寿,夙峰,托尼,奇牙,小杰,酷拉皮卡他们都不理我了”一边这样说着,琉璃仙一边将已经被耗尽的十几块储法石悄悄收起,“还有凯特先生也对我好冷淡啊”
“你觉得我会对毁坏了鲁鲁卡遗迹的人有好脸色”凯特并不在意琉璃仙的状态,“已经是第三天了。”他这样说着,催促琉璃仙像约定那样赶快去修复鲁鲁卡遗迹。
飞锥却没有再说什么。如果是以前,他也会认为琉璃仙只不过是像平常一样做春梦了,更何况琉璃仙无意识中似乎还叫出了一个人名。
但是,春梦不会那样,既痛苦又悲伤。
要恢复遗迹所造成的破坏,需要很多准备工作。在调配好药水,又画好了很多法阵后,琉璃仙示意凯特和飞锥远离施法的中心。
在有惊无险中,遗迹一点一点的恢复了原状。
但是在这看似顺利的状况下,琉璃仙却知道自己仅剩下2块还储存着法力的储法石了,而其他都消耗在了回复法力暴动的后遗症以及施展无效化法术修复遗迹上了。
在修复好遗迹后,琉璃仙打开贝壳通讯器,联通了酷拉皮卡。上一次连接是在五天前,不过,从飞锥说这三天内他们并没有联络过来来看,小杰三人应该还在为如何推开黄泉之门做特训。
果然,联通贝壳通讯器后首先出现的是小杰。琉璃仙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