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你知道不知道,如若你与然然挑明,你就等着递给了然然一把自杀的首!她若知道你心中有了别的女人而拒婚,不要她了,在大方的女人,也会承受不了这样的刺心之痛的!老翁我拼了这条老命,也绝对不会让你拒婚的!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药翁老伯气得只咳嗽,而崚云彻,过去是那样的雷厉风行,二袖清风,更何曾堂堂武皇级别的殿下,受制于人?还挨了药翁的一耳光?
过去,薄情冷酷的他已为,自己就是天!世间一切都要随他而转,他说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可是,任凭他是多么尊贵的七王爷,武皇,一但缠上了儿女私情,一但踏入这红万丈,便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尤其现在他的心里,已经彻底的被洛轻狂俘虏,他爱洛轻狂,心里再装不进来一个怡然,况且他与怡然之间,纯属老天爷造孽,开了一个滑稽的玩笑!
怡然自七王爷还小的时候随太上皇到太乙仙山上求仙药的时候,那颗芳心早已败倒在崚云彻的潇洒当中,深深的爱上了他!
而崚云彻,只是看中了怡然天生神医天才,为人善良大方,贤淑温婉,只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看待,从未想过男女之情!
听到药翁老伯的话后,崚云彻深思,也并不无道理,若是此刻前去把怡然在红凡间行医的这十年内发生的事情,包括他与洛轻狂之间的事情,那么,无疑对满心期盼的怡然来说,是往心头上捅刀子!逼她死一番的结果!
但是,一想想洛轻狂,崚云彻还是冲动的甩动着自己的锦袍,对药翁老伯决绝的道“老伯,就是因为小的时候,本王总是与父皇来太乙仙山求仙药,与您,与怡然朝夕相处,晚辈对您无比的尊敬!若不然,就凭刚刚您扇打本王的那一耳光,本王都会将你碎尸万段!
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崚云彻,此生除了洛轻狂之外,再不娶任何妻妾!至于怡然妹妹那,您是她的父亲,就请您想办法告知她详情吧!这一刀,本王不希望出自我手,去捅她的心!”
药翁老伯提着那拴着一个药葫芦的黄花梨木拐杖,气得全身直哆嗦颤抖的走到了凌云那高挑俊朗的身下,指着他,严厉的呵斥道“你你这个凉薄的家伙!你当真心意已决,为了洛轻狂那个废物,而辜负老翁女儿怡然这十几年来为你坚守的承诺?你当真此生不娶我女儿怡然?”
崚云彻痛心无比的转身,态度坚决的道“千真万确!无需重申!”
此时,药翁面对崚云彻的坚定,那一脸怒火中烧的面容,渐渐的淡去了愤怒与烈焰,只见他恢复了以往的沉着冷静,轻轻的拄着拐杖转身,背对着一脸愧疚的崚云彻道“好!好!好!你武皇殿下果然名不虚传!真有魄力!”
“老伯”崚云彻刚想上前再细加解释,药翁却将自己的拐杖拎在侧身制止拦截道“不必再说了!总之,老翁我说过,怡然这十几年为了你善意的欺骗而受的苦,做为她的父亲,我是绝对不会让她白受的!”
崚云彻从未感觉到药翁老伯如此的说话神秘,因为自小到现在,药翁老伯从来都是和颜悦色,一派慈颜善目的样子,如今面对他与怡然之间的纠葛与关系,倒让老伯显得很是不如从前般的和蔼,那种严肃的样子,着实让崚云彻的内心里范起了嘀咕,摸不到了底!
崚云彻只是试探着问道“那么,敢问老伯,事已至此,您想怎么样?”
药翁听到崚云彻的质问后,便甩动着身上的白锦绣金丝祥云的大氅,将那满是皱纹的胳膊从锦段袖子中,高高的举着手中那拴着药葫芦的拐杖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老翁我想怎么样?年轻人,应该是老翁要问你,你想怎么样吧?”
崚云彻感觉到事态严肃了起来,便双眸无比严肃的盯着药翁的背影道“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请老翁怎么想,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