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
以颇为胆战心惊的样子,簪咬住了鞑靼式炸鸡。
因为一整块对簪的嘴巴来说似乎都太大了,我的筷子上还留有有一半左右的鞑靼式炸鸡。
“”
看着蠕动着嘴咀嚼的簪,我把筷子上剩下的一半大口地吃了下去。
“呐,很好吃呢。”
“”
像是刚打算吞咽的时候突然受了某种惊吓,簪连续地拍了自己的咽喉好几次后,慌慌张张地把杯子中的水一饮而尽。
“哈哈哈”
“怎,怎么了没事吧”
“啊”
尽管簪应该呼吸尚未完全调整好,却以锐利的目光瞪视着我。总觉得像是很想抗议似的。
“喂,簪同学。”
“”
“那个似乎很美味的炸什锦,可以分一点给我吗”
一看到附有细微咬过的痕迹的地方,味道已经确认过了吧,我想可以稍微撕一点分给我吧。
“不,不行”
语气强烈的拒绝了。而且,她连同大碗一起拿了起来,从我身边远远地拉开距离。
“啊,抱歉。我不知道你有那么喜欢这个。”
“这,这个不给你”
明明是炸什锦而已。说笑而已。
“”
簪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把配置在桌子上的一味唐辛子猛地倒进我的饭里。
“呀啊啊啊啊在,在干什么啊”
“”
像是在说谁管你啊,她从我的正面把身子朝旁边扭过九十度。
啾啾啾。只听到她静静地吮吸乌冬的声音。
“怎,怎么办啊,这个”
看着染得一片红的饭,我吞了一下口水。
这就是传说中所说的各各他之山注:耶稣受难地吗。不不不,这不是开这种玩笑的场合。
“又不是不能吃,又不是不能吃”
这样的话,就必须吃下去。
“并不是不能吃,并不是不能吃。”
嘎地,端起碗,用筷子往嘴里扒饭。
对于可以说是蛮干,也可以说是勇敢的行为的我的样子,从周围响起了掌声但是。
“好辣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感到嘴唇极为夸张地膨胀起来了。
舌头与其说是烧着了一样倒不如说像是断掉了似的,水也好,味噌汁液好,鞑靼味汁也好,完全尝不出味道了。
“簪,簪,簪同学这种做法太”
略微斜视了一下痛苦地气息时断时续地说着的我,簪从哪个薄薄而又匀称的嘴唇那儿静静地说一句话。
“自作自受。”
刻薄的话,冷冷的声音,可是,那个时候的簪,虽然仅仅是一瞬间,的确笑了。
“因此,与格斗战相关的要素是,重量速度机动性这三个占了很大比例。”
第五节课。一年四班,在最后一列,簪呆呆地听着上课的内容。
与其说是在听课,倒不如说是当成了耳边风。但是因为原本就装进了脑子里所以不成问题。即便现在马上被要求回答,也能像朗读一样流畅地读出来。
可是,这样的事情并不是问题所在。
问题是午休时的事情。在食堂的,和一夏一起的事情。
“”
记忆倒回。
在那个光景的确是一夏“来,啊嗯”地喂簪吃,而且还把吃剩的一半自己吃了下去这样一幕。
不,不只是啊嗯,间,间,间接kiss连这个,都做了
而且仅从一夏的反应来看,完全没有厌恶的举止。
即便这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