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奥利奥饼干,说得黑星子直飞。
我拍拍梁深深的背,“你别呛着了,你别太悲观,到时候万一什么事都没有你还先给呛死了,我只能跟赵艺聪说你殉情了。”
梁深深咬着瓶盖看了我一眼,“呸呸呸,谁殉情谁悲观了,我才不悲伤。”
“那你笑一个。”
梁深深暴躁地跺了两脚地板泄愤,“笑你个田七哦”话虽这样说,但向来喜形于色的她此刻实在坐立不安。
欧阳惜前脚刚走,后脚赵艺聪就被找了出去,是个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情况大小定性悬而未决,不免让人慌张。
展寻好不避讳地敲了梁深深脑门,“喂,你天天占领我的地盘,几个意思”对于每日都要来鸠占鹊巢的家伙,展寻十分不耐。
“去去去,小屁孩儿边去,姐姐忙着呢,”梁深深露出八颗牙齿的笑,但我似乎听到了磨牙的声音,“等会姐姐给你买糖吃,不,给你介绍男朋友。”
展寻把手中的杯子搁在桌面上,一屁股坐桌角,像个淘气的孩子,但鼻孔却朝着天上,哼出一口冷气,对着梁深深一副“快来谢恩,我现在大发慈悲给你科普一下”的表情。
“你现在急也没有,我刚刚回来,看人正被聂老师揪着呢。”展寻悻悻地说,“当年递了那么多情书,果然派上用场了。”
聂老师倒是不会把事儿捅出去,学校对这方面制裁挺严的,特别高三严打,多半两个人是一个留校察看一个开除,不过这事儿也没定性,又不太一样。但是如果欧阳惜不讲情分的话,依赵艺聪那个样子,保准下场很惨。
“什么意思”梁深深没反应过来。
然而我们还没来得及解释,已经有人拿着二手小道消息进来了,果不其然,欧阳惜为了脱罚,竟然全推在了赵艺聪身上,那么多实打实的证据,简直可以被聂老师的唾沫淹死。
危急时刻就是体现一个老师好不好的时候,赵艺聪虽然免不了被请家长,但这事却被压了下来,听墙角的回来跟我们学得有模有样,“统归是我的学生,如果这时候闹出点什么事,高考怎么办。你们大了,我这个老婆子也管不了,我只能做到这么多,至于以后的路要怎么走,就看你自己了。”
赵艺聪带着他那小黑挎包,耷拉着脑袋在校园里横行,结果被梁深深给堵了。
“喂,别看见我跟见鬼一样。”梁深深撩了撩短发,黑丝在风里碎开,显得无比潇洒,“要郁猝也该是我啊。”
“我现在最怕看见的可不就是你,”赵艺聪小声嘀咕,模模糊糊梁深深没听清,扯着嗓子,“就为这点小破事走走走,上天台去。”
赵艺聪被她拽着,终于忍不住笑了,“干什么,我可不想跳楼呢,你别拉我跟你去演琼瑶剧。”
“敢跟我呛话了,这才是我认识的赵艺聪呢。”梁深深站直了身子,终于有那么些正经味道。
上天台的铁门是被锁着的,听说前几年真的有学生的因为压力大结果跑顶楼结束生命,之后就一直被严厉管制。这个时候学校倒是没什么人,从小在石楠混得哪旮旯有只小强都知道的梁深深反手进去把铁门给弄开了,带着赵艺聪楼上坐着,晃着双腿。
两个人反向坐着,赵艺聪抱着他那个瘪嘴的包,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就差嘴里叼着根草。
梁深深耸耸肩,“唉,除了玩游戏和唱歌,你还会干什么”
“都不会啊。”
赵艺聪反问她,“那你呢,除了一天到晚八婆捣乱,还会干什么喂,你是女生,会做饭吗”
梁深深挥舞双臂,云里雾里做了几个动作,类似太极八卦,随后淡定的放大招:“我会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那是什么”赵艺聪下意识就觉得梁深深在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