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要落下泪来,想起了小时候母亲温弱的声音念起的春夏秋冬故事,再看如今,似乎暌违已久那样的温馨。我一直很胆小,只是让你以为很坚强,因为若没有肩膀愿意让我停靠,我宁可不停飞翔。
“爱果然是非常奇妙的东西,比翡翠还珍重,比玛瑙更宝贵。珍珠c宝石买不到它,黄金买不到它,因为它不是在市场上出售的,也不是商人贩卖的东西。”
我紧紧盯着屏幕,看他转述王尔德的夜莺与玫瑰,一字一句都那么醇香够味,到了最后忽然摘了一段夜莺诉说的原文,一段关于爱的描述。
小时候的童话与故事中,只有爱情的轻描淡写,或是寓言的深刻说理,极少有这样精辟的描绘,我心头有点沉,随着这个淡淡悲伤的童话而心生殷忧。
还好故事就是故事,说完故事的人哪怕冷场也没有其他的话,就此消失。我既渴望多一分的交谈来挽救心中的孤僻,又庆幸尴尬的局面没有发生,因为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王尔德是谁,也不知道这个故事的名字,我一无所知,既好奇又自卑。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流逝,我就像借到了一把力,让我突破了人生第一个瓶颈,看到了更广阔的天。越渺小越无奈,越渴望掌控,越渴望强大,越渴望庇护所爱,坚定自己。
我更加沉醉于书籍,痴迷中带着小小的欣喜,在我的世界里依托想象翩跹。
开学那天,我伴着鼓楼晨钟,走进了表姐口中提过无数次的石楠,人声嘈杂得如同一锅乱粥,正中的花坛前端放着几个大的临时黑板架,贴着白纸黑字的表,学生家长围在一起,还有不少人成团站在一边讨论自己究竟分到了哪一个班。
我向来对这些事无所谓,除了所谓的“内定”班,其他的基本上都差不多,至于学号,分班考试不抱希望却也不悔。
人稍微少了两成,我打算挤进去,忽然有人从后面用力拽着连帽衫的帽子,那角度和用力活像拎小鸡。
我没好气的转过身,夏戎以一种少爷我大发慈悲的优越感施舍性吐了一串字符。
“以你的身高就别跟着起哄了,你在七班,快感谢少爷我。”
当时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迅速以周围为参考关注了一下自己的身高,证实为夏戎胡说八道给自己脸上贴金后,才白了他一眼,迅速拨开人群。
“死丫头这么不知好歹”夏戎看见我的动作骂了一句,一副嫌弃的模样,却跟在我后面不经意挡开潮水般涌动的人流。我眼睛迅速掠过每一个小格子,终于找到了孔羽的名字,隔壁班,又是隔壁班
我撇撇嘴,后面传来骚动,我艰难地一手撑在板上正挡住孔羽的名字,一边不耐烦转身,“神经”
夏戎变脸与变色龙有一拼,他已经换上了道貌岸然的嘴脸,还象征性伸手过来,“喂,蠢丫头校友,多多指教。”
我忍不住冷冷讥笑,“神经不是病,确实挺闹心,脑子不够用回去多炖炖猪脑吃哪补哪,出门左拐三路过河,石楠高中部不送慢走”
夏戎一脸贼笑,“送不了也走不了,本人石楠初中正牌学生,小师妹请叫学长你好”
我怔了一下,明白过来,还要反唇相讥,旁边的人已经有点不耐烦,“这位同学,麻烦你把手挪开好吗,挡着我视线了。”
我只得不好意思地退出人群,郑重其事对夏戎说,“我们真的不熟。”又忍不住咬牙切齿,“请用过去时,现在时,将来时理解。”
你相信眼缘这个东西么
有的人生来就是要和你做朋友,有的人无论如何也讨不了你的欢喜,有的人吵吵吵还是在了一起,有的人嘛,从开始其实就注定了结局。
在教室结束了第一天的例会,我没有伴,一个人爬到图书馆古旧的钟楼顶端,极目远眺,几个女生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