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但我明显感觉到她神经质里的不正常。
“人家玩卡片又没碍着你”
“胡说谁说没有”孔羽蓦地激动起来,又忽然意识到什么,推搡着我的肩,忙挤出了一个自以为毫无破绽的笑容。“哎呀我的好阑珊,你就别管了。”
我揣上陀螺,又严肃认真地问了一遍,“真的没事”
眯了眯眼,孔羽是个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么
见她颇一本正经的答道:“没事,真的没事,能有什么事呢,屁大点事妈的,还不是二班那个孙萝卜,长得个灯杆身材猴子脸,恶心死人,上次我在小卖店落下了20块钱,就几步路我折回去,我真真见他捡了,非得死赖着说他自己的。”
孔小妞的思路果然非我等凡人可以理解,我打了个呵欠,“你就这样报复他”
孔羽还歪着头不解得看着我,“怎么不可以了你想想,要是所有人都不跟他玩了,他肯定就得孤独得抑郁吧,这叫什么来着,心灵上的惩罚才是最好的惩罚。”
简直无可救药了,我露了一口白牙,“那你还是打他一顿,给他个痛快吧这比较符合你的性格。”我走了几步,忽然又回过头,阴测测地看着她,幽幽开口,“不过要是我,我会偷偷在他的卡片上倒点502,让他不死也脱层皮。”
“天哪我怎么没想到。孔羽倒吸了口冷气,五指朝天,“阑珊,我,我以后,保证不会得罪你”
我喜欢那个时候的我们,连爱恨都那么露骨,从不掩藏自己的情绪。
学校临时安排放假半天,在市中区瞎转了半天,竟然走到了石楠初中部,透过外面的围墙,可以看到老教学楼斑驳的砖影,苍翠的桐树,艳红的杜鹃。远远地,教室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影子。
我不知怎的,心里忽然就萌生了某种念头,我慌忙和向小乐告别,趁门卫不注意偷偷溜了进去。
朱家念从对面街角过来,嚷了一句,可惜我没听见。
“她怎么进去了”
向小乐一脸茫然,“刚刚还聊天呢,说走就走。”
于未然本来拿着cd碟,走过来的时候却不动声色藏在了背后。朱家念还在咕哝,“这丫头和孔羽呆久了,也发起神经来了。”
于未然抿着唇,这可不是偶然的疯狂,他是知道的,也懂得的,她的阑珊看似温和随意,其实骨子里不甘雌伏,终会飞到他去不了的地方。
也许不过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夏戎在窗台下罚站,背靠着瓷砖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满不在乎地盯着天上,数着流云走了一片又一片。我趴在花台后面,透过浓烈的花枝,似乎看到了他唇角带笑,孑然一身的味道。
不畏惧老师,不害怕受罚,特立独行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不在乎身外之物,不顾及别人的眼光,又像一只极端不稳定的凶兽,随时可以暴起啃啮。
我透出身子冲他招了招手,字正腔圆地冲他说:“你c很c逊”忽地一下又缩了回去。看我这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夏戎冲我吹了声口哨,我偏较真躲着不出来,他又连吹了几声,直到教室里传来河东狮吼。
“夏戎,还敢吹口哨,简直简直目无规矩,再给我罚站两个小时”忽然又递出一张板凳,“等等,把这根凳子顶上,给我扎马步”
我捂嘴“噗嗤”偷笑,隔了会乍看没人,迅速潜过去,贴着墙根挨着他站好,“喂,喂,你今天吃错药了”
夏戎乜斜着瞧我一眼,故作听不懂,嘴角一拉一副痞子样,“吃错什么药么”
每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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