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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放到后来的我,想得多了,掣肘也就多了,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能就忍了,偏偏那个时候性子就是犟,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从办公室出来我就心生一计,孔羽和胡小凤在我的影响下也对此意见很大,于是我开了个头,纸笔一备,唰唰唰写了个联名书,往校长那里一塞,隔天就把这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那个时候豪情万丈,不瞻前顾后的感觉如今也羡慕,可是人会长大,心会变,我再也找不回那般大无所谓。

    也没有想那么多可能后果的结果就是,隔了几日,叶老师放学叫住了我,她苦着脸,道:“我的小姑奶奶,就这么点事你跟我说就行了,干嘛还要找上校长。”

    我也实在没理解她那番话那副表情,苦大仇深的,搞得我以为自己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这绘画班自然是不用再去了,我心里喜滋滋想的是那个时候的校长还是很民主的。

    果然,无论什么时候,欺软怕硬都是世道横行的规则。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没什么人看,可是为什么我还越写越欢脱~哈哈,这张有点零散,小小过度一下。

    cepide12

    物以类聚,臭味相投,所谓的缘分,就是我们或多或少,都有太像的地方。

    上一个秋天降温太快,所以运动会临时改在了春天。到处都喊着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口号,一切从娃娃抓起,就差跟八荣八耻一样拉个大横幅了。我在向小乐的威逼利诱下,纠结了好久终于报了一个跳远。

    那个时候小学的校园就好比一个金丝鸟笼,地盘小,容纳不下那么大的运动场,一般开运动会都得去市里的体育馆。好在学校也在老城区,而且离市体育馆还没远到非乘公交车不可。当然,请注意,是学校与体育场的直线距离,当然,如果你家住在河对面,一k,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第一天早上有开幕式,各个班都要出席,所以统一从学校出发。穿着在我们眼里奇丑无比的校服穿街走巷,每个班都叽叽喳喳的,生怕不能引起路人的注意。也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心态,好像非要听到路人议论“这是xxx小学的学生”,“他们开运动会”等等的话才会满足。

    “阿嚏”

    我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朱家念在一边偷笑,胡小凤递了张纸巾给我,我一边擦一边听她说:“肯定是有人在思念你”说完还似笑非笑往队伍后面瞄了一眼。

    于未然拿着我们班的旗帜,走在队伍的最后面,正微微侧头和叶老师说着什么。

    我心中咯噔,面上却故作平淡无奇,拿出一副冷若冰霜c生人莫近的样子做挡箭牌,胡小凤看我毫无反应,本来还想在八卦两句却生生卡在了喉咙。我像个刺猬一样,敏锐地察觉到对我不利的东西,然后飞快的竖起了我的刺。

    然而卸下作为女生的天生虚荣,疑是自作多情的茫然,渐渐萌生的渴望,我心中却浸了蜜,仍旧甜到心酸。

    无怪乎情深深雨蒙蒙里,依萍老是说自己是个刺猬,可是这个年代谁不是敏感而脆弱的刺猬,只不过我们把刺对着不同的方向,不同的人。

    现在回味起来,只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的酸涩。我感觉那些画面就近在眼帘,那些话还依稀回荡在耳边。

    奶奶就坐在竹编的老躺椅上,跟我一起守着小电视机,看电视里琼瑶剧中的人们歇斯底里的哭号。

    “这么痛苦是为了什么哟”我一边嗑瓜子一边感叹。

    奶奶眯着眼睛,“大约是爱吧。”

    “为了爱情爱情让人这么痛苦”我歪着头,用小舌头顶出瓜子皮,嘴唇一吹,稳稳妥妥落进垃圾筐,“可是书上不是写,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奶奶摇了摇头,“那只是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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