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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就像我不是主角,可是我的喜怒哀乐都身不由己。

    我所有的零花钱都攒了起来,把硬币全扔进了小猪的肚子里。我和父亲会约定,期末考试考好了,他会给我充q币,然后我再买上一套美美的秀,一个寒假都如同坠进了蜜罐子。深深后来骂我呆子,那样的政策下都不知道偷偷挪用一点压岁钱,简直是暴殄天物。其实我想说,不是不能,而是不愿。

    现在想来那些东西毫无实际用处,或许可笑,但就是那个时候,那种愿想,那种童年的小小盼望,如此纯粹,又如此简单。

    小房子的玻璃窗中照进的夕阳,鎏金的夕阳照在静坐的人上,勾勒出脸上沉静与微笑,定格了满室的温馨与芬芳。

    流沙抹过时光,父亲的应酬又多了,工作又忙了,有时候谈一笔生意,会在外地待上几个月。母亲一如既往奔跑在工地前线,漫天风尘里来去。

    又成我一人,独自悲喜。

    我懵懵懂懂什么也不知道,也许是不想明白,但是我的心里深刻地喧嚣,那种短暂的华光终于从我的人生中黯淡,成为追忆的过往。

    “这里,这里,从这里过去。”

    “快快打他他还有一点点血了,快打他”

    “老爸,你真是太棒了你要是再年轻个十几岁,绝对比我们班男同学还厉害”

    两个人的记忆,还是腐朽为一个人的游戏。

    自从并入了这个班,我和丁如瑶是名副其实在同一个屋檐下。周末我们都要去上叶老师的作文课,课程是课外的辅导班,有时是租赁的房间排上桌椅,有时是租的别的小学的教室。

    除了第一个星期丁如瑶的爸爸开车来接送她,似乎之后就再也没有看到那辆拉风的车,不知道是她的意思,还是家里的意思。

    从小学一年级开始,我就习惯了一个人去上学。父母很忙,忙到没空接送,我也不忍心让年迈的爷爷奶奶每天跟在我身后,所以我过早习惯了。

    我们是在早餐店偶遇的,我很喜欢吃那家店的千层饼,说白了就是山东的葱油大饼,再加一杯浓浓的豆浆。丁如瑶和我一样,但是她偶尔会换换花样,我不会。

    一次两次还可以勉强叫做偶遇,次数多了,也就成了某些固定的习惯。以至于后来有一天她看到我,还会吃惊的问:“宋阑珊,你是北方人么”

    我咬着饼子摇摇头,否认道:“怎么可能,我可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人。”

    作文课就是老师布置一个作文题目,有时这个题目就是周末的作文作业。我们按部就班地完成,然后批改,修改,批改,修改,最后选几篇好的念一念。我和丁如瑶并排坐着,天马行空的想着,跳脱了俗套的记叙文,开始大胆尝试各种不同的行文风格。时常我们也会相互交换文章,然后互相取个现在看起来文青范十足又装逼的标题。

    下课后我们路过一片红枫林,林子里有健身区,我们就翻坐到双杠上,吃着热乎乎的烤红薯,然后大谈文艺。那个时候还很流行订书订报,从儿童文学聊到中华活页选再说到格言,似乎从中找到了知音,彼此惺惺相惜。

    不得不说,丁如瑶确实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生,她的气质大概是古时候那种大家闺秀,说话秀气有礼,永远没有粗俗字眼,作为一个经济世家的子女,让我很惊讶她的并无铜臭和满身书香。

    但是人的情感还没能强烈到爱屋及乌,很快就被掐灭。

    孔羽的暴力在全校都极为有名,为此升旗仪式还挨过狠批,文音的流言蜚语更是不必说。我和孔羽,文音站在一起时碰上丁如瑶,她会笑着并有礼貌的打招呼,但眼中的神态却十分淡然,文音笑着说“你好”的时候,她仅仅只是扬扬下巴点点头,说不出的疏离高傲,这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后来关于文音的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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