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傅嫔,但若是她们联合起来做出个什么生死相博的局面,我也无力应对。”
太子也点了点头:“昭华殿那边,孤是有意不管的。如今皇上只是将傅妙庄降级为嫔,老四虽然名义上不再给蘅芳宫抚养,其实也没少走动,皇上睁一眼闭一眼,到底是念着傅氏。孤若将她的路全都堵死,倒不好抓眼前的把柄,所以让她们闹一闹未必是坏事。但你若怕,那不去也罢。”顿一顿,又轻轻抚了抚她的背,“不过你这样心不在焉的,应该不只是为了昭华殿之事吧?难不成还有什么不便向孤明言的?”
纪青盈心里一紧,整个背都越发僵起来,心思飞转之间又沉默了几息。
“纪小怂?”太子将她从怀里拉出来,扶着她的肩,去看她的眼睛,“上次你也答应了孤,有什么事要说出来的。”
纪青盈看着他的目光满是温柔宽和,心里感觉越发复杂,颇有些不敢与太子对视,又低了头:“上次上次去丹霞殿的时候,梅侧妃说起了殿下从前的白月光。”
“什么是白月光?”太子有点迷茫。
纪青盈低着头,决定顺着这个思路继续扯下去,虽说她心里的确是很信任太子如今对她的情感,但他也没有给她讲过太多的往事,所以梅侧妃与太子妃所说之事,她直觉上不大相信,觉得或许是对方的挑拨离间,可心里多少还是有一点点的不大舒服。
“就是殿下从前特别喜欢又没娶到直挂在心里的姑娘。”纪青盈低声道,“梅侧妃还特别点到了,说我跟延恩侯府家的三小姐长得像。”
“顾家的三小姐?”太子想了想,“她与你容貌哪里相似了,不过就是皮肤也很白皙。”
“殿下记得还真清楚。”纪青盈撇撇嘴,向后退了一步,“我还是先服侍殿下更衣罢。”
“回来。”太子哪里肯放手,一把又将纪青盈拉住,“小醋坛子又要翻味是不是?怎么旁人说什么你都信。”
纪青盈低头不去看他:“殿下也没说过不喜欢别的姑娘啊,而且如今纳妃在即,延恩侯又要进京,那不是刚合适么。梅侧妃说的可真切了,殿下与顾三小姐也算青梅竹马呢。”
“你故意的是不是?”太子索性伸手将她重新拉回怀里,揽着腰说话,“延恩侯家的长女曾经是二皇兄的未婚妻子,她的姐妹也曾进宫,孤自然是见过的。顾家子多善战,顾家女也很有些名声,因而孤选妃的时候自然也有考虑。这有什么稀奇,宝音要不是当时年纪太小,镇国将军府还不一定要怎么活动,这都是寻常事,哪里值得你这样思虑不安。”
“殿下最会说大道理了,”纪青盈终于抬眼去看太子的眼睛,“可这样好听的话说出来,也还是没说不喜欢顾三小姐啊。”
太子想了想:“当年孤处境艰难,延恩侯夫人对孤还算和善,也是那时候初见的顾家姑娘。说喜欢并不算是,不过印象尚可罢了。”
纪青盈仔细看了看太子的神情:“真的?就这样?”
太子看着她满脸紧张,却越发觉得可笑又可爱,便故意板了脸,一字字说的格外慢些:“或许,也有旁的吧。顾家女皆有倾国之色,人人皆知,孤也难以免俗,”顿一顿,看着纪青盈已经有些气呼呼的,便更慢地补全了后半句,“要不然,如何会这样喜欢你。”
纪青盈也没料到太子会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脸上登时就热了热:“殿下就会哄人。”
太子亲了亲她的额头:“宫里闲话多,以后只会更多,这样的话不必放在心上。”顿一顿,还是揽了她的肩坐下,简单解释道,“当年二皇兄尚在的时候,其实身子也不是太好,延恩侯府在联姻的时候也是有些顾虑的。但皇后娘娘对这件婚事很是迫切,再加上彼时延恩侯夫人的父亲桓宁伯病重,延恩侯夫人便带着儿女回京住了几年。后来宫里波折重重,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