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那颗别有怀抱的心,现在却明白自己是遇上劲敌了。
前途渺茫,她也懒得多做解说,只淡淡的道“我们回去吧,看来做完这次采访,我们该有一段空闲,你大可放心的休两天假了,我们明天就回北京。”
钱瑛此时却没有了那种休闲的兴致,说“现在我哪有那闲心呀?我有一个直觉,这个采访任务可不简单,你不是说过现在不打算问出什么消息的话吗?就这句话提醒了我,你似乎知道很多,包括这位方医生,她可是没有哪个记者来采访过的呀!就我们来了,雪妹,我也不问你一些具体的事情,只是想请你记住,你如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请不要客气。”
“就冲你今天的这番话”雪春会意的说“我也不会忘了你啊!”
一回北京,雪春径直来到台长室“奉台长,我来向您汇报一下工作。”
奉其钧微笑着说“雪春,你回来了?请坐。滨河市电视台的那套相带我看过了,幸亏你工作做得细,要是错过了这么有价值的一个节目,那我们的损失就大了。相带回来后,有很多人主张现在就播,不过我没同意,还没到时候嘛!”
“确是不到时候”雪春抿嘴笑道“我们现在的优势就是知道一些别人所不知道的情况,这相大一播,不就是在给别人提供线索吗?奉台,您也不错啊,第二天早晨就派人把相带的独家转播权买到了手,您不知道,后来有几家电视台知道有这么一套相带,却连看一看的机会都没有,只好拼命的找人采访,您想想就知道效果没有我们这种正宗原版的好了,毕竟故事的主人公王石他们是采访不到的。”
“无事献殷勤,你必有所求”奉其钧精明带有一丝得意“你说说看,由于你立了大功,在能力所及的范围内我会尽力帮你。”
被他识破心事的雪春脸红宭道“我们在滨河采访了很多人,其包括了王石的母亲、邻居、老师等等,他们有一些话是单独对王石说的,内容无非是要王石保重身体,用心练球等,我想把这些剪辑在一起做成一个单独的片辑,而且如果对台里无妨的话,我想拿去给王石看看。”
奉其钧奇道“这种形势下你还能见到王石吗?”
雪春骄傲的说“我自有办法,奉台您还没表态呢。”
“我很想问你能否趁机对他做次采访”奉其钧笑道“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不然,你就进不了金帝的大门,如果那些相带有利于训练的话,你不妨全都拿去,等会我就叫他们多拷贝一份。”
雪春闻言雀跃道“谢谢您,我知道您会同意的。”
拿到被灌制成光盘的相带,雪春在芙蓉宾馆开了个房间,然后拨通了徐清的手机“喂,徐董,我是雪春。”
“是雪大记者啊!”徐清显是心情大好,说“回北京了吗?”
雪春长话短说的直如主题“我把采访的光盘带回来了,您能不能让我进金帝?我想金帝不会连放映机也没有吧?”
徐清略感为难“雪春,你该知道现在的形势,我们金帝虽然外表看来很平静,也看不到一个记者,但我可不敢肯定没有人在暗处盯着我们,你能否把光盘交给我,然后由我转交给王石也一样啊!”
雪春笑道“不行,请您带一套侍者制服来,我可以化妆成侍者的,您要知道,我们女孩子可都是化妆的高手,我现在在芙蓉宾馆三一五号房,不见不散。”
徐清还想说什么,却听到他已挂了电话,只得无奈的摇摇头说“张秘书,请你给我准备几套服务员制服,各种型号的都要,我要出去一趟。”
服装倒是现成的,徐清拿着制服赶到宾馆却没呆多久就被雪春轰出了房门,因为她要换衣服呀!
带着几许幻想,徐清心头痒痒的驱车回到了金帝。
雪春把那几套制服试了又试,总觉不能满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