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前沿部署以增加自身进攻的支援效率——反正只要大军进攻,德国人的前沿机场应该很快就会失去作用。没想到却在这个当口遭到了反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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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杂碎,有种就一枪毙了你爷爷。”
就在亨利.吉罗上将焦头烂额的时候,身处萨尔布吕肯的马尔埃纳更是不好过,这几天天天被维勒安部长的爪牙用电疗伺候到爽,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叫你嘴硬!,上电热丝刷子!”几个孔武有力的档卫军“专家”立刻把一团做成刷锅的钢丝球一样形状的电热丝的插头拔了,然后把通红的钢丝球用火钳夹住往马尔埃纳身上烙过去,还不时的搅动,“爽不,法国佬,这玩意儿可不是和电疗那样轻飘飘什么后裔症都没有的了。”
“吱呀”一声,小黑屋的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用手帕捂住口鼻似乎是想要躲避那些腐肉的焦臭。
“啊!部长大人,这儿气味不好受,您怎么来了。”几个档卫军立刻七手八脚地伺候起来。
“你们啊,要我说多少次,这样就没必要了,学学当初尤里和维塔利大人的手段,干嘛要见血呢。这个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一会儿送他上路吧。”
“呸!我要是真的没有利用价值了,你还会到这种地方来看我?”马尔埃纳抬了一下眼皮,狠狠地啐了一口,“也怪我大意了,能够做到那个位子上去的,怎么可能是自大的蠢材,哈哈哈,现在想想真是可笑,身在彀中而不自知。”
“马尔埃纳先生,别太看得起你自己,我来送你一程,是觉得你这个人还挺敬业的,虽然水平不怎么样,至于利用价值,那是真的没有了——你知道的那些人,我基本上都知道,除了你们在1939年之后发展进来的小鱼小虾以外,你们系统里的头面人物哪个我不知道?你还以为我指望从你嘴里再掏出几个名字么?
谁让你倾向谁不好偏偏要和勃鲁姆那帮法共的人混在一起?啧啧啧,这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渣渣,在西班牙内战结束的时候就已经都被我掌握了。亨利.吉罗也马上就会被逼无奈不得不仓促进攻一头掉到我的陷阱里了。”
“禽兽!你究竟干了什么?”
“很想知道?那我偏偏不告诉你。”维勒安用一种念菜单一样空无表情的语气说完这句话后转身离去,“送他上路。”
随着一团电热丝捅进喉咙搅动的惨嗥,这个世界安静了。这个原本在后世会成为法情七处处长勒鲁瓦引路人和导师的中年谢顶男人,就这样在这个yīn暗的小黑屋里结束了他的一身,一起殉职的还有一群他的属下,可谓是拔出萝卜带出泥。
走出地下室,呼吸了一口庭院中的新鲜空气,维勒安对身边的阿尔托莉雅问道,“法国人那边怎么样了,进攻了么。”
“法国人在遭到偷袭和空战失利之后很快就转入进攻了——他们的部队本来就已经开始集结进入出发阵地,在这种状况下防御是很薄弱的,他们只能选择提前进攻,否则的话就只有白白挨打或者重新把部队分散隐蔽到马奇诺防线工事内。”
“法国人不傻,今天白天压力应该不大,他们的准备不够充分,而且顶着斯图卡渡河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儿,不过晚上没有轰炸机的时候要做好工作,防止法国人狗急跳墙强渡萨尔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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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勒安猜得没有错,此时此刻,法国士兵们正在上级临阵磨枪的决断下感受着地狱的煎熬。
虽然亨利.吉罗的先锋集团军群都是以4个师的装甲部队和20个机械化程度较高的步兵师构成的,可是在面对进攻路上的第一道屏障——萨尔河的时候,坦克显然还不能拿来显摆,要想过河只有依靠工兵部队冒死冲锋架桥。
对岸的近距离防御火力倒不是很强——这